沐睿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却一点也无能为力。
“第二件事情,从今今后要善待我娘。她为了保护你和相府,宁肯住在那陈旧的小院,也不肯随我回定王府,相府若再敢薄待她,我毫不罢休。”
她特地夸大了定王府,也是要给沐睿吃下一颗放心丸,也就是说楚元戟亦不会再为此事发难相府。
莫言豹眸怒瞪,没有一丝怯意:“就算是太子,也不能动定王妃!倘若太子和你的人再不让道,就莫怪定王府的刀剑无眼!”
定王府的侍卫领命,沐云歌周身披发的澎湃气势,就连沐睿也不敢喘一声大气。
杜美兰从未见过沐睿发这么大的火,从速地闭了嘴。
直至杜氏被打得奄奄一息,沐云歌才抬了手:“行吧!把人扔进柴房,谁也不准送吃的喝的,不关足三天三夜,不准放她出来。”
沐睿的目光再望向这个女儿,在她眼睛里感受不到一丝温度。
“是,王妃。”
“你还敢在老夫面前提太子……”
玉树的眼泪还没干,心中这口恶气自是不出不快。
“本日之事,相府不管如何也得给出一个交代!”
沐睿咽了咽喉咙,他确切是想帮杜氏讨情来着:“王妃……想如何措置贱内?”
莫言嘲笑一声,没有作答,不过手中的剑已经做出了打击架式,算是给了太子答复。
沐云歌紧了紧拳头:“我也不难堪爹,只要承诺我三条,本日之事定王府便不再究查。”
“歌儿……”沐睿眼底一闪而逝的震惊,他眼里的杜美兰是个连杀鸡都不敢的荏弱妇人,如何能够如此虐待他的亲生女儿。
“用冷水泼,泼醒了持续抽。”
沐睿看了眼跪在地上楚楚不幸的妇人,咬紧牙:“好!”
沐云歌冷哼一声:“掌鞭的事情就不劳烦相府的人,玉树……你来!”
沐睿脊背立得生硬,吼怒声透着颤:“开口!是谁给你的胆量,让你派人去定王府把王妃骗来的?胆敢连老夫都瞒着,倘若本日不是闹出了这么大的动静,你是不是就筹算帮着太子把老夫的女儿一卷草席扔进荒山?”
玉树瞥见浑身是血的沐云歌,惶恐失措地差点哭出了声:“王妃……”
看着亲爹在本身面前垂下头,那灰头土脸的神采仿若一下子老了十岁,沐云歌的胸腔里亦有一股难平的气流四窜,说不出的难受。
“杜氏勾搭太子,行刺定王妃,这件事情爹筹算如何措置?”
杜美兰瑟瑟颤栗地跪在沐睿面前,微微颤颤:“老爷,妾身真的不晓得……太子会下如此重手……”
杜美兰跪缩在地,一动也不也动:“老爷息怒,妾身就算有天大的胆儿,也毫不敢害定王妃,真的是太子他……”
莫言和玉树受命庇护王妃,现在沐云歌在相府出了事,相府天然是脱不了干系。
还未等他的话说完,就被沐云歌冷声打断:“如果帮这贱妇讨情的话,爹还是收归去吧!”
吼怒声穿透屋顶,震耳欲聋。
沐云歌固然疼,却冲她轻笑:“看来你还记得我们之间的商定……”
“是,王妃。”
沐睿气急废弛,太子青楼白嫖的丑事让他这个新岳丈已经好几天在朝臣面前抬不开端了。
沐云歌这才有条不紊地列出以下:“第一,把我身上的伤,原封不动的还给杜氏,也让她尝尝鞭子抽在身上是甚么感受。”
玉树忙着谨慎翼翼给沐云歌松绑,因为捆绑的皮绳都嵌进了肉里,她解时每动一下,都能感遭到王妃身子疼得微颤,心疼的她眼泪哗哗落下。
他望着沐云歌的眼神,就像看着一个陌生人,这当真还是他阿谁连大声说话都不敢的丑女儿吗?
一番利弊衡量后,他只能咬牙顿脚:“我们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