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仆三人进了臻品轩,眼尖的店小二竟然一眼就认出了沐云歌:“这位是定王妃吧?楼上的雅间请……”
白旭琨面色安静无波,忽而一问:“实在定王妃大可将这些证据交到定王手里,为何恰好找上老夫?”
沐云歌也开门见山:“是网罗到的太子近些年为非作歹的证据,如果能由白大人呈上朝堂,对于太子殿下而言,无疑是一记重创。”
“敢要胁本身的亲爹,定王妃也算是个狠角色。”白旭琨眯眯眼,似是在回味本日早朝上的场面:“老夫现在有些猎奇,定王妃到底要送甚么礼品给老夫?”
沐云歌当然晓得,白旭琨信不过她。
白姜荷还守在门口,目光看起来贼兮兮:“定王妃现在……和本蜜斯应当算是联盟了吧?不如留在府里吃顿饭,我们一起再合计如何对于你阿谁狐媚子mm。”
沐云歌听出白大人的言外之意,他是感觉沐睿为了保护她而获咎太子,明显她这位相府嫡长女,并非如传闻那般不受待见。
金色的阳光从苍穹倾洒在大地,每一个角落都绽放着光辉的光。
她有条不紊:“白大人与我父亲同朝为官,令令媛与舍妹也曾是香闺好友,你们父女应当比谁都清楚,我这个相府的嫡长女在相府底子就是无足轻重的角色,不然也不会被逼迫替嫁进定王府。”
沐云歌也不由心中赞叹,戴着面纱也能被一眼认出,这臻品轩的店小二眼睛未免也太暴虐了吧?
沐云歌吵嘴清楚的眸透着果断:“这份证据如果由皇子呈交给陛下,恐怕只会适得其反,此中短长不消我申明,白大民气有见地。”
白姜荷又气得咬牙切齿:“丑八怪,你这是要过河拆桥?”
请自家丫环上酒楼吃几顿饭,九牛一毛,自是不成题目。
这句话,再次戳到了白旭琨的内心上,他的女儿必定要母范天下。
白旭琨倒是没有想到她会如此直白,也不再拐弯抹角:“但是本日早朝,沐丞相在殿下状告太子,说太子企图行刺定王妃……”
直至坐上了马车,天竺才撇着嘴嘀咕:“白府请王妃前来赴宴,现在却连饭都没吃着,就把我们打发了!”
沐云歌的嫁奁不算少,就算没有定王府每个月的例银,也够她花消很长一段日子了。
白旭琨缓缓昂首,目光落在沐云歌身上,话倒是对白姜荷说的:“你出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