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云歌感觉她是舍不得和六皇子分开,轻声打趣:“这才刚分开就想六皇子了……”
“那就好。”
沐云歌和永宁公主走在前面,杜随就守在马车旁,她体贴道:“杜侍卫的伤势如何了?”
她既然和永宁公主做了朋友,也不想决计瞒着她,但是与楚元戟之间的奥妙亦不能与旁人提及,只好岔开话题。
沐云歌笑呵呵道:“我明日也正筹算去趟灵隐寺,既然如此,明日我们就结伴而行。”
永宁公主晓得玉昭仪最爱莲花,元烨也亦喜莲,许是爱屋及乌,这两年她也沉沦上了出淤泥而不染的莲。
“就算戟儿不提,哀家也不能再留你,本日你六哥回了都城,十王宅又热烈了些,你放心带着云歌回定王府,也好让她和永宁公主做个伴。”
而沐云歌的身份职位,就更不会在楚道行的思疑范围内。
陛下分开后,太后娘娘将目光投向楚元戟:“戟儿,你但是有话要对哀家说?
固然楚元烨的脸上老是挂着温润如玉的笑容,但是冷永宁是他枕边之人,哪能发觉不出他的非常。
而太后留定王在此的目标,明显也已经达到了,本日陛下特地前来看望楚元戟,非论陛下内心究竟是如何想的,他现在都需求重用楚元戟。
看着陛下一阵疾风似的囊括而来,又仓猝拜别。
永宁公主又惊又喜:“太好了!不过……我去灵隐寺看莲湖,云歌你是去进香么?”
本日楚元戟与杜随一起骑马,马车上只要沐云歌扶着冷永宁。
“是,皇奶奶。”
“才不是……”冷永宁红着脸笑了,目光忍不住又往窗外瞟了眼:“我只是感觉元烨回京后,似有些郁郁寡欢……”
从楚道行进了慈心殿,短短不到半柱香的时候,重点的事情只环绕着一个,就是将朝臣联名奏书拔除太子的动静丢了出来,然后冷静地察看着世人的反应。
沐云歌杏眸微怔,继而难堪地笑了:“实在我和定王……之间也没有那么多话聊……算了算了,别提他们那些男人了,我们还是聊点别的吧。”
楚道行对劲地点下头,朝着太后道:“母后,寡人另有公事缠身……”
“那……七弟八弟应当晓得很多关于元烨的事情,你……能不能帮我多探听一些?”
楚元烨和永宁公主刚回京,自是不在楚道行的思疑之列。
永宁公主嘴甜的连声谢恩:“还是皇奶奶疼永宁,云歌回了定王府,我便能日日去找她玩了。”
冷永宁也很受用,很快就天马行空位聊到了别的事情上:“云歌可晓得灵隐寺?我传闻那边有一片莲湖,想畴昔看看……”
楚元戟双手抱拳朝太后禀示:“父皇命戟儿回朝分忧,戟儿也就不能持续留在慈心宫陪皇奶奶了。”
固然沐云歌猜不透陛下的内心现在究竟想做甚么,不过她却看得出,楚元戟也发觉到了局势可疑,以是当陛下对他发问时,三番两次他都谨言慎行,并未透暴露过量的情感。
午膳过后,定王府那边已经收到了动静,杜随亲身前来接王爷和王妃回府。
杜随恭敬应对:“谢王妃体贴,部属只是受了点重伤,运息调度两日已经无碍了。”
楚元烨说另有些事情要办,让永宁公主先随沐云歌他们一同先行回十王宅。
定王府那一片是陛下特地修建的十王宅,除了太子入住东宫,其他皇子的宅邸皆在十王宅内,只是常日里皇子们之间并无走动来往罢了。
沐云歌没有多做解释,实在她是想把亲手给楚元戟编的菩提手串,想拿去寺庙沾些香火气味,然后送给定王就当作护身符吧!
倒是一旁的楚元烨笑着提示她:“你这般爱闹,如果每天往定王府跑,怕是定王和定王妃都要被你闹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