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芷闻言冷哼一声:“厥后呢?”
陆芷沉吟半晌,缓缓开口道:“这般看来,长公主对你是部下包涵了的。”
待她们走后,陆芷转眸看向秋儿道:“按理,你正在养伤,我不该现在便问你,但此事如果弄不明白,我怕有甚么后续的费事。”
“没有。”秋儿摇了点头:“奴婢瞧的出来,长公主本来是不肯管这事的,但是那邱女人却说……说奴婢戋戋一个丫环也不将她放在眼里,归去以后定要同哥哥们哭诉一番才气去了心头委曲。”
几个宫女惧她,也不敢坦白,便说今儿个皇后娘娘见的是方才回京的陆芷。
“厥后长公主便领着奴婢回了公主府。”秋儿道:“因着邱女人在临走之时,一句嫂嫂定要好生管束,长公主对奴婢用了刑。用刑以后,长公主便将奴婢留在了下房,就在奴婢觉得要被关上好久的时候,长公主身边的宫女,却俄然放了奴婢,还对奴婢说,本日奴婢获咎的是邱女人,她会派人将奴婢送到邱府,让奴婢在邱府门前请罪。”
接下来的事情,陆芷几近已经能够预感,但她还是问道:“厥后呢?”
照着秋儿的说法,本日是她唤了长公主去宫中向皇后娘娘存候的。莫非她晓得本身本日就在坤宁宫中?
长公主听得这话就有些不大欢畅,现在邱诗怡又在一旁说了一句:“不知皇后娘娘见的是哪位高朋,竟连长公主都在外候着。”
听得这话,长公主天然是怒不成遏,怒声向宫女扣问,皇后娘娘见的到底是谁。
秋儿明白事情的首要,当下便细细回想,将事情娓娓道来。
可邱诗怡却还是不依不饶,乃至对长公主道:“陆mm与我也算是有过几日同窗之谊,往年瞧着倒也是个知书达理的,怎的多年不见,身边的丫环竟这般不知尊卑,连嫂嫂这个长公主也不放在眼里了。”
说到此处,秋儿看向陆芷道:“奴婢瞧的清楚,长公主听得蜜斯的名讳以后,面上喜色已经淡去很多,已模糊有了几分退去之意,可恰好这个时候,那邱蜜斯瞧见了奴婢。”
听得这话以后,邱诗怡嘲笑一声:“本来是陆女人身边的丫环,难怪见了长公主与本蜜斯也未曾施礼。你主子得了皇后娘娘喜爱,你这丫环便也目中无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