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话说的委宛,陆芷明白她的言下之意,当即接过令牌好生收好:“还劳烦替我谢过娘娘。”
二人来到镇疆王府前,报上了陆芷姓名及来意以后,守门的兵士却奉告二人,段尘昨日便归了营,返来的将士们修整一月便要解缆前去边关,只怕这一月段尘是不会返来了。
陆芷将她送出府外,看着她拜别这才回身回府。
“你懂甚么?”有将士辩驳道:“这玉镯定然是未来世子妃的贴身之物,这是借物传情。”
听得门外冬儿的声音,陆芷收好令牌,转眸看着她与春儿手捧着锦盒出去,瞧着那锦盒上精美的冬梅,陆芷只是淡淡道:“既然筹办好了,便送去吧,如果碰到世子也莫要多言,只道是我的谢礼。”
冬儿闻言张了张口想要说些甚么,可终究还是甚么都没说,只闷闷不乐的将锦盒交给了保卫,还叮咛保卫定要将谢礼带给段尘。
听得这话,冬儿面上粉饰不住的绝望,一旁秋儿见她如此,小声安慰道:“无妨的,蜜斯未曾让我们传信,连口信也未曾带上一句,明显已经推测如此,来日方长总有见着的时候。”
镇疆王翻开雕着冬梅的精美锦盒,看了看里间的玉镯,又将锦盒悄悄关上,笑了笑道:“将锦盒给世子送去,莫要担搁了。”
“女人的事并无小事。”月儿笑着道:“娘娘还说,女人切莫因为昨日之事而有甚么芥蒂,闲来无事还但愿女人常去宫中走动走动。”
段尘听得众将士起哄,略略踌躇半晌,还是当着世人的面将锦盒翻开了。
一瞧内里的东西,众将士顿时有些绝望:“我们这世子妃,是不是不大会送礼啊。怎的送个女子的玉镯来?莫非还要让世子戴上这玉镯不成?”
明白了此中原委的亲卫,心中顿时长长松了口气,幸亏本身未曾托大,将那锦盒交给了王爷,如果本日他未曾理睬,便可犯了大错了。
镇疆王府的保卫收了锦盒,不敢私行做主,将锦盒交给了镇疆王。
军帐以内,段尘正与几位亲信将士谈笑,忽听得外间来报,说是王府亲卫给他送陆芷的谢礼来了,当下立即开口:“传。”
她有些不大明白,皇后为何对她如此厚爱,这令牌既能够随便出入后宫,也代表着这是皇后的身份,如有一日,再产生如同昨日之事,她完整能够仰仗着这方令牌,将人给领出来。
丁甲闻言仓猝取来金冠,段尘看了看那刻着冬梅的精美锦盒,略略沉默半晌,将金冠放入锦盒当中,交给亲卫道:“将这个交给陆女人,便说是我的回礼。”
亲卫捧着锦盒进了大帐,瞧见世人皆用一副虎视眈眈的神采盯着本身,顿时有些莫名,他上前两步将锦盒捧上前,对段尘道:“禀世子,这是陆少傅之女陆芷,命丫环送来的谢礼,说是谢过世子昨日救了陆女人的贴身丫环。”
春儿见她如此,也未曾再说甚么,只收了笑持续为陆芷布饭。
月儿对陆芷道:“皇后娘娘昨儿个晚间,晓得了长公主带走女人贴身丫环一事,非常起火,当即派了人去公主府怒斥了长公主,今儿个特地派奴婢送了些补药过来。”
陆芷闻言福身伸谢:“多谢娘娘厚爱,本不该因为这些小事轰动娘娘的。”
“这是天然。”月儿笑了笑:“娘娘的话奴婢已经带到,就不叨扰女人,告别了。”
说着,她从袖中取出一方小巧的令牌来:“这是娘娘让带给女人的,凭此令可随便出入后宫。”
叮嘱完以后,这才有些落落寡欢的与春儿一道分开了。
陆芷看着这方令牌却没有伸手,月儿瞧出了她的踌躇,开口劝道:“这是娘娘所赐,是很多人求也求不得的,女人如果不接,只怕娘娘会不欢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