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着燕王妃还没过百日,卫皇后让人将一桌荤菜撤了下去换了一桌素菜,又让人给萧长昭盛了饭,一边对萧长昭道:“你呀,也别仗着你父皇宠你,就没大没小的,也要顾忌一点君臣之别。”
萧长昭有些不耐道:“晓得了,儿臣有分寸。”他甚么时候在政事上跟圣上不分君臣过。
说着看他扒拉着桌子上的菜,眉头深深的皱着,较着是这些素菜分歧他的胃口。卫皇后也晓得这个儿子从小喜好吃肉,并不大爱茹素食,叹了一口气,便叮咛身边的宫女道:“给殿下伴一碗豆酱捞饭。”
卫皇后道:“再无能的麽麽也是下人,让她管着你府里大小内眷,她们是主子,没人撑腰,你让她如何去跟女主子要强。”
萧长昭哼道:“她装着狷介表示不肯管事,儿臣还非要请她出来管,倒如了她意显得她首要了,儿臣可不惯着她。既然都表示本身没资格管,那就都别管了。您给儿臣找个能理事的麽麽,儿臣放她到后院里去镇宅。”
萧长昭道:“本来曹氏活着,固然病重,毕竟是正妃,以是内院是刘、胡、柏三人各分担一块,月尾跟曹氏汇报。曹氏身边有人,固然本身不能管事,但身边的人还能扯着她的虎旗措置着,府里倒也能相互均衡。现在曹氏过世,她留下的那些人天然也不敢再管内院的事,刘、胡、柏三人谁都不平谁,又装着避嫌,现在却全都撂手不干。”
卫皇后内心感喟,摇了点头,后院的事情那里有这么简朴。
卫皇后叹着气道:“你那府里如许也不成,还是将刘氏等人都放出来吧,把后院管起来。”
卫皇后点着头道:“你晓得就好。”
他虽不喜好茹素,但是豆酱捞饭却能吃上两口。小时候他给先帝守孝,每天见都是一桌的素菜,他性子拧,不爱吃便不肯意吃,饿着肚子也不肯吃,倒是急得她团团转,当时候满是靠豆酱捞饭哄着他用饭。
萧长昭道:“儿臣倒是有纳她的设法,她也的确无能,不过那小丫头临时约莫对儿臣偶然,儿臣也不想做出强娶强求的事情来,若真要纳她,也得让她心甘甘心跟着儿臣才行。且儿臣现在想着,侧妃的身份是不是有些藏匿她了。”
他的父皇是天子,他一向都记得。
萧长昭道:“没呢,方才在养和殿父皇约莫被儿臣气着了,没留晚膳便让儿臣滚出来了。”
卫皇后道:“那找一小我来领头吧,刘氏是侧妃,又生了你独一的儿子,论资排辈她最合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