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长昭笑了笑，伸手勾了勾凤卿的鼻子，没有说是，却也没有否定。
凤卿“嗯”了一声。
凤卿见了赶紧禁止他，道：“这么小的孩子如何能吃盐和油，乱来。”
凉拌面的味道重，刚一进门就闻到了一股浓厚的醋味。
凤卿赶快否定道：“这不成能。”
萧长昭道：“筹算将这件事按国事来对待。”
凤卿道：“天然，刘姐姐不会连这份机灵都没有。”
凤卿问：“这对殿下来讲是功德还是好事？”
凤卿猜他约莫因为在圣上那边也吃了两次闭门羹，以是心中有气？
萧长昭又问她道：“本日进宫又吃了闭门羹吧。”
凤卿道：“我这两年也没少察看吕家，吕家是吕嫔的娘家，这些年看着仿佛是非常低调，与她们家来往的人看着也不是甚么显赫的人家，但就是来往的人里有些人的身份非常可疑。”
萧长昭摸了摸他的小下巴，笑道：“小机警鬼。”
凤卿道：“不算新收成，顾侧妃应当是食用水银中毒而亡的。水银有镇痛和消毒的感化，顾侧妃产后，刘大夫开给她的方剂里就有一味水银，但是极其微量，且是外用，达不到令人中毒的程度。何况刘大夫也并非没有任何防备之人，她在东宫只开方剂，却不帮手抓药。以是水银之毒，题目不会呈现在刘大夫的方剂上。”
等用完了午膳，两人转移到了内里喝茶消食。
萧长昭又问她：“你让你兄长去查吕家，查出点甚么来了？”
萧长昭只好放了筷子，对一时昂首看他一时低头看面的诏儿耸了耸肩，道：“可不是父王剥削你，是你母妃不给你吃。”
也不晓得他听懂了没有，俄然咧着嘴笑了起来，镇静的拍了一动手跳了起来，然后张手要凤卿抱，仿佛去母妃怀里撒撒娇，就能吃到了好东西一样。
“至于孩子，刘大夫说过，他身材比他姐姐小一些也更衰弱一些，但是只要好生照顾，却也并不是养不大的，只是出世的时候担搁了些时候，堵塞太久，形成孩子缺氧，孩子的智力恐比凡人要低一些。”
厨子将拌好的凉面端了上来，凤卿挽起袖子，拿着筷子低头吃了起来。
萧长昭哼道：“今后别去了，拿热脸贴甚么冷屁股。他们爱见不见，我还不平侍了。”
水银按照分量大小及外用内用的分歧，既能形成急性中毒也能形成慢性中毒。能形成这类急性中毒的，必定是食用了水银。
凤卿笑着道：“不管母后见不见我，我都要表示出一个态度嘛，以示我对母后的孝敬。”
萧长昭道：“晓得会吃闭门羹还进宫去。”
凤卿问道：“按说这是皇室内部的事情，又触及皇家阴私，该由皇宫内属机构来查探，现在移交给了大理寺，皇上这是筹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