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二夫人不满道:“那谁晓得这继王妃是秋后算账的性子,殿下又不在乎那点银子,水至清则无鱼,女儿在王府里每年弄的那点银子,殿下一定就不清楚。”
凤卿这边天然是好茶好水的接待,然后刚送走了这两位夫人,没多久胡氏和柏氏就来了。
但不管内心对凤卿这个王妃内心有多不满,胡二夫人第二日还是携侧重礼去了燕王府,成果倒是刚巧,在燕王府门口又遇见了柏大夫人。
胡二老爷皱着眉头道:“妇人之见,就盯着妻妾争宠的那点小事。不管是王妃也好还是我们女儿也好,一身荣宠全系在殿下身上,只要殿下好了她们才气好。让她多为殿下着想,别弄那么多有的没的,倒让殿下恶感。”
回到家里,胡二夫人跟自家老爷叹道:“殿下那位王妃可真是短长,提及话来一套一套的。”
胡二夫人叹着气,道:“王妃把大郡主带走说要本身亲身照顾,女儿悲伤得很。我原是想为我们女儿出头的呢,成果倒好,倒是让那小丫头给拿住了。”
胡二老爷却提示道:“王妃有一点但是没有说错的,殿下或许不在乎那点银子,但绝对在乎我们的忠心。这类从殿下身上搜刮银子的事情,做很多了,久而久之,不免要让殿下感觉我们用心不诚。我们家是只能依托殿下,可殿动手里可不缺人用,一定必然要使我们。何况殿下正宠着王妃,女人的枕头风但是短长得很的。你明日再进王府一趟,让女儿收敛着点,也别再跟王妃对着干。她如果缺银子,跟家里说。”
胡氏和柏氏赶紧道:“是,妾身们再也不敢犯了。”
凤卿给她们留面子,让屋里的下人都出去了,只留了一个珊瑚在身边。
胡氏悄悄昂首看了一眼凤卿,她这么一个二十多岁进府好几年的人了,还为殿下生了大郡主,成果现在却要对着一个十四五岁的小丫头叩首告饶,胡氏不免感觉失了面子,脸就忍不住红了起来。
胡二老爷道:“殿下是做大事的人,倒是应当有一个如许的王妃,才气令殿下无后顾之忧。”
胡二夫人道:“我也不是说殿下娶如许的王妃不好,就是苦了我们女儿。”
凤卿这才道:“起来吧。”
珊瑚听着点了点头,接着又不满道:“但是如许,不免对那些没贪的人就不公允。明显我营私守法,最后得了便宜的反而是那些贪婪的人,莫非如许不会寒了民气?”
说完将王府里产生的事情说了一遍。
胡二老爷刚从内里返来,一边换着衣裳一边听身边的夫人跟他说话,然后道:“你本日去了燕王府?如何,王妃难堪你了?”
凤卿点了点头,又让珊瑚将两个匣子还回给胡氏和柏氏,又道:“这些你们拿归去吧,畴前你们是如何贪银子贪了多少银子,本宫不筹算计算,本宫就当是殿下赏你们的。但是今后,内院的银子该如何花,都由本宫说了算。”
伉俪二人不免又争论了一番。
柏氏的表情跟胡氏却也是差未几。
胡二老爷道:“那也要怪女儿她本身,本身做事让人拿捏住了把柄,莫非还要怪别人。”
胡氏和柏氏一听,冲动得眼眶都将近红了,赶紧屈膝谢恩道:“多谢娘娘,多谢娘娘大人不计小人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