晋王妃天然不能不见,让人将东宫的人请了出去。
晋王妃的狠厉能吓得住晋王府的下人,但却吓不住萧禹询。
萧禹询出来时脸上笑盈盈的,对着晋王妃道:“晋王婶如何有空来东宫,侄儿真是有失远迎,您快请坐。”说完对身边的宫女道:“奉茶。”
说着又叮咛道:“将桂花糕给本宫重新装起来,本宫要提着它去问问我们的皇长孙殿下,他究竟想干甚么。让人备车。”
晋王妃从明天开端就是满肚子的气,此时正找不到出口宣泄,此时厉声道:“你少给本宫装蒜,你信不信本宫告到圣上面前去。本宫倒是不信了,明目张胆的暗害长辈,皇长孙殿下如此胆小妄为,圣上还不管了。”
走到一半站在门口,却又回过甚来,一改阴沉的神采,笑着道:“只是本宫不晓得,皇长孙口中不该动的人究竟是指谁呢?是指与东宫有关的吕家人,还是指那位谢七蜜斯。”
宫女道:“是,奴婢定会转告我们殿下。”
碟子内里并没有甚么特别的,就是浅显的桂花糕。
自有侍女取了银针上前来试毒,成果银针扎出来,再抽出来,上面黑了一大片,竟然还真的掺了毒。
晋王妃冷冷的“哼”了一声,道:“东宫会这么美意,给我们晋王府送桂花糕,别是内里掺了毒药吧。”
萧禹询看着晋王妃冷讽的哼了一声。
萧禹询落拓的走到了中间的椅子上坐下,然后冷呵了一声,才道:“晋王婶说甚么呀,侄儿如何听不懂。”
说着作势就站了起来,对着晋王妃一副请的姿式。
晋王妃给本身的侍女使了一个眼色,侍女将食盒放到了中间的桌子上,然后退回到了晋王妃身边。
萧禹询又道:“都是一个锅里出来的桂花糕,给其他府上送的都没事,如何恰好给晋王府送的就掺了毒呢。我倒是还想问问,是不是晋王婶是不是用心借机谗谄我呢。晋王婶不是想告到圣上那边去吗,好啊,我陪王婶去,我倒是还想让圣上还我一个明净呢。”
晋王妃站着不动,只是仇恨的瞪着萧禹询。
晋王妃俄然“呵”了一声,看着萧禹询,倒像是看一个新熟谙的人一样,道:“好,常日看你不声不响,倒让本宫藐视了你。本日才晓得,皇长孙殿下另有这份心性,不愧是圣上的孙子。”
晋王妃沉着脸点了点头,咬着牙道:“皇长孙的话本宫记着了。”说完挥着袖子转成分开。
晋王妃领着人提着桂花糕气势汹汹的去了东宫。
晋王妃对身边的人使了使眼色,将食盒接了过来,然后道:“辛苦你走这一趟了,替本宫感谢你们皇长孙殿下。”
他说“不该你动的人也不要随便乱动”的时候语气放重了些,仿佛是在夸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