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嫔挥了挥手,让屋里服侍的宫女都下去,又道:“明天我们娘两好好说会儿话,也不必宫人在中间服侍。”
萧禹询看着吕嫔不说话,没有承认也没有否定。
吕嫔又道:“你去让厨房筹办一桌皇长孙殿下爱吃的菜,请皇长孙殿下过来陪我用午膳。”
吕嫔的面貌并不算太出挑,与东宫其他世人比拟,顶多也只能算是个眉清目秀。她是选秀后被指给太子殿下的侧眷,比太子妃进东宫还早。
萧禹询抿了一口桂花酿,看到吕嫔如此行动,倒是有些讶异。放下酒杯,看向吕嫔道:“母嫔,您但是有话要与我说?”
但这统统,直至太子过世,才让她有一种崩塌的感受。但这还是不能让她放弃但愿,她的孩子是有资格坐在阿谁无上尊荣的位置的,他是东宫的皇长孙,没有人比他更有资格。
萧禹询笑道:“看来母嫔甚么都晓得,我身边的事都瞒不过母嫔。”语气中多少有些感觉吕嫔在监督他一举一动的不满。
萧禹询道:“我向来没有信过。”
萧禹询笑着道:“难怪母嫔要请我过来用膳,本来是母嫔这里藏了有好东西。”
萧禹询咽完了菜,才开口答她道:“晋王婶手脚不太洁净,我做了点事,警告了她一番。”
吕嫔道:“那你就是对谢七蜜斯这小我动心了?”
吕嫔见他吃了几口菜,然后才闲话家常普通的提及道:“晋王妃本日来了,她来做甚么?”又道:“我听宫人说,晋王妃脸上非常活力,你们闹得很不镇静?”
吕嫔垂下眼来,微微叹了一口气。接着又问道:“我记得之前让你探听过,长孙殿下与那位谢七蜜斯有过来往,还对他态度非常特别?”
吕嫔笑笑,并不说话。男人不明白女人的心机,女人生来就是谨慎眼的,又如何能不谨慎。当年太子妃将孩子抱走,说了是让皇长孙当她的孩子,现在她老是靠近他,太子妃娘娘会如何想。
吕嫔不说,萧禹询也不焦急多问,既然母嫔将他请了过来,她便总会说的。
白槐点头道:“是的,奴婢亲身找殿下身边的陈章探听,说谢家人初回京的那一日,殿下在城门外刚好赶上,殿下偶然间看到谢七蜜斯的面貌,一下子都冷傲呆了。厥后在英国公府张大蜜斯的及笄礼上,谢七蜜斯和她的姐姐谢六蜜斯产生争论,殿下也帮了谢七蜜斯。另有在王老夫人抱病在王家府上,张大蜜斯和谢七蜜斯都在,殿下还当着张大蜜斯的面聘请了谢七蜜斯一起逛院子,对谢七蜜斯很有体贴靠近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