晋王妃笑哼了一声,道:“真是巧,七蜜斯昨日刚抽了凤签,接着栖凤寺的慧云师太便给她卜了一卦得出她本年命犯太岁。究竟是七蜜斯命犯太岁,还是谢大人想奇货可居?只是看来,我们殿下并不是谢大民气中的楚襄王。”
凤卿真感觉老天不带这么坑人的,此时她想来想去,感觉还是杨姨娘出的主张最好,两眼一闭,往地上一趟,起码能够把面前乱来畴昔。
王氏心中感喟,本想说一句凤卿的婚事她做不得主,要老爷决定才行,好将面前临时推委畴昔,成果这时候内里便有下人来传,道:“老爷来了。”
谢远樵衣袖猎猎的走出去,对晋王妃和鲁王妃拱手施礼,道:“臣见过两位王妃娘娘。”
凤卿摆布看了一下晋、鲁两位王妃,一个左边拉着不肯放,一个右边扯着不肯让,最后变成她夹在中间像是被扯橡皮筋一样,两只手都被拉扯得生疼。
凤卿吓得身材抖了一下,还没来得及反应,身边的鲁王妃就一脸不满的道:“三嫂您这就不对了,论先来后到,也是本宫先来的,您如何倒先跟本宫抢起了人了。”
鲁王妃笑了一下,道:“来了也好,也免得谢夫人说这婚事你做不得主,得问过谢大人再说。”
晋王妃道:“要放开的莫非不该该是mm吗?”说完又用力的一扯。
王氏内心本也焦急,此时心机一动,赶紧叮咛身边的方姨娘道:“快去,请个大夫进府里。”
手从她的肩膀上又一起往下滑,终究停在她的手腕上,将她的一只手拿了起来,细心的看了两眼,啧啧道:“好标致的一双手,芊芊玉指,白如翠绿,柔若无骨。倒是应了诗中说的“手如柔荑”。原便是这双手抽中了那快近百年没人抽中的凤签吗?”她说那话的时候,表情难说是恋慕还是妒忌。
说完对身边的侍女使了使眼色,侍女端动手里的一柄玉快意上前一步,跪下高高举起在凤卿跟前。
晋王妃冷瞥了谢远樵一眼,弯了弯嘴角,道:“谢大人返来得恰好,本宫故意让府上七蜜斯进府为侧,聘礼、纳迎统统筹办妥宜。谢大人,晋王殿下是天潢贵胄,龙子凤孙,娶你的庶女为侧妃,不算委曲了她吧?”
接着来对她们屈膝,对晋王妃鲁王妃道:“两位王妃娘娘垂怜小女,臣妇感激不尽。只是小女怯懦,两位娘娘盛恩,其心中不免惴惴。加上小女体弱,又有手常脱臼的弊端,还请两位娘娘先放开小女,让她先缓一缓。”
谢远樵扯谈起来,那也是草稿都不打一下的。
接着又是谢远樵的声音:“快快快,把蜜斯抬回房里去,拿鼻烟来。”
然后凤卿便被扶回了王氏的房中,对花厅前面的事情一概不知。
谢远樵赶紧跪了下来,道:“臣不敢。”
鲁王妃也道:“我们殿下非常喜好七蜜斯,自看了七蜜斯的画像,便茶不思饭不想,就差害相思病了。谢大人,若论家世,我们鲁王府不比晋王府差吧;论年纪也是我们殿下与七蜜斯更相适。谢大人可要好好想想,别选错了亲家。”
晋王妃在凤卿肩膀上随便揉了一揉,便知她的手底子没事,倒是让凤卿疼得嘶嘶叫了两声。
凤卿不知伸谢远樵如何将晋王妃、鲁王妃两位主打发走的。凤卿等她们分开了谢家以后,才敢展开眼睛,王氏和杨姨娘就坐在她的身边。
晋王妃盯了她的手一会,终究将她的手放开,又道:“本宫可不想鲁王妃这么多弯弯绕绕,就直接说本宫本日来的目标。我们家王爷身边少一个奉养的人,王府另有侧妃位置闲置,问谢夫人和七蜜斯一句,谢家可愿与我晋王府结个二姓之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