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想到这一次,突厥人却把信射进了太傅家里,还是太傅夫人居住的院落……这谁能防备到呢?!
次日,出来京师向南的那条路上,充满了尖兵,几近是三步一哨五步一岗,弄得百姓们都心慌慌的,不晓得产生了甚么事。
很久,他俄然轻声道:“承诺他的要求。”
岑子岳冷静看着那封信,然后站起家:“我这就进宫,面见圣上。”
如许一来,不管阙离徵身处京师的哪个角落,只要找到一个略微高一点的处所,就能瞥见来自景元帝的答复。
卖力安然保障的是颐亲王的亲兵,以及鹿毅的兵马司。
他竟然一开口就这么不给脸!
获得了天子确实的答复,接下来就好办了,遵循阙离徵在信中的要求,如果景元帝肯见他,那就在皇城城头的东南侧,摆上一块红色的大石头,如果不肯见他,就摆上一块玄色的大石头。
太傅吃了一惊:“但是已经这么晚了……”
而到了近中午分,这条路进入戒严状况,完整制止通行。
岑子岳吓了一跳,他仓猝道:“陛下!”
岑子岳苦笑道:“我没有皇兄这么沉稳的本事……啊!来了!”
“这家伙……好大的胆量!”岑子岳不由惊诧道,“他还真是不怕死啊!”
此次景元帝并未大张旗鼓,他坐了一乘浅显的肩舆,带着未几的几个宫廷侍卫,如果不知详情的人,瞥见了还觉得是哪户的员外老爷出门。
他将信放在景元帝面前:“这是今早被一枚箭射进兵马司院子里的。”
岑子岳正要发作,景元帝却悄悄一挡:“阿岳,你先下去。”
岑子岳正要开口,阙离徵俄然把神采一变,冷声道:“王爷,我明天来不是和你打嘴炮的,我要找的是你们大祁的天子。请你退下。”
景元帝一愣,他拿过信,细细一读,神采更加欠都雅。
话没说完,只听哗啦一声巨响,景元帝竟把桌上的文房四宝全都扫到地上!
到了折柳亭跟前,景元帝从肩舆高低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