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皇子低下头,想了想:“御花圃里有人,还害得我差点叫起来。”
紫卉见主子神采如此严峻,也不敢再开打趣,遂点头道:“娘娘放心,奴婢几个都记着了。”
紫卉持续问:“那明天你看到成阳郡主……就是你熙娇姐姐,也叫了吗?”
皇后却正色道:“这类草率粗心的心态,最是要不得!九皇子是皇子,可不是普通孩子,并且蔺妃将皇子拜托给我,我就必须替她看好这孩子。你们将我的话记牢在内心,千万不成有涓滴的闪失!”
以是四皇子被送到福宁宫后,也不再像之前整天关在宫苑里,不能出来见人。
紫卉被九皇子当真的小模样给逗乐:“如果我走过来,殿下您也会叫吗?”
紫卉心中一松,遂笑道:“哦,是成阳公主……”
紫卉笑起来,她蹲下身:“没有说不能去。只是皇后娘娘叮咛,九殿下您去的时候,身边必然要多带几个宫女,免得有甚么事,找人都找不到呢。”
九皇子似懂非懂点了点头。
只有身为皇姐的岑熙娇,九皇子对她不会有所防备。
每次九皇子都会在那儿玩得浑身是汗,返来都要多吃一碗饭,不过一个月的时候,九皇子就从怯生生的孱羸严峻,很快就变得面庞红扑扑、健安康康的模样了。
当然为此,婉妃也下了很多“工夫”,这些日子,她喂给岑熙娇的那种药,就是让她一点点消逝残存的亲情和知己,变得前所未有的残暴——毕竟在那之前,岑熙娇连杀鸡没见过,让一个荏弱的少女亲手杀人,真不是一件轻易的事。
并且走路也缓慢,脚步轻得像只猫,只能闻声衣袂擦动的簌簌响声。
四皇子一死,蟾阙宫四周那些张牙舞爪的夹竹桃也全都被肃除了,宫里不说大家鼓掌称快,起码也是齐齐暗爽心头。
少女伸出一只手,恶狠狠做了一个“掰断”的手势,她厉声道:“杀了他!”
紫卉也不明白岑熙娇这古怪的行动,她想了想,只好说:“或许郡主也和您一样,只是来御花圃散散心。”
比来岑熙娇有了较着的窜改,她不再像之前那样喜好谈笑,而是变得孤介冷酷,对谁都不睬不睬,几近反面除婉妃以外的任何人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