湛卢点头道:“这个事,我们得拔得头筹,占得先机。将来如果谈得好了,突厥人能助我们一臂之力也说不定。”
“应当不会吧?”她终究忍不住道,“好歹他们的龙女还是我们的人呢。”
甄玉想起来了。
这是个非常实际的题目,景元帝驾崩,不管如何,岑子岳都得回京奔丧。大行天子下葬,他这个独一的亲弟弟,不成能不参加。
新旧代替,时势不稳,这类时候最是轻易产活泼荡,也最轻易被内奸趁虚而入,如果突厥那边趁着大祁内哄,大肆打击,百万马队南下,搞不好真能形成大祁的没顶之灾。
湛卢点点头:“承影大哥还在派人探听。他叫我先来素州,本身弄到更多的动静今后,再来向王爷汇报。”
人偶终究并没有庇护宋陈氏,宋家三口全都死得惨痛,这是后话,自不必提。
“王爷不能归去。”湛卢当即道,“忘了阙离羽是如何对于阙离徵的?现在太子下落不明,三皇子很较着是要篡位,就等着王爷回京,瓮中捉鳖,就这个局面,王爷还主动归去,岂不正中了三皇子的下怀?”
现在,既然岑子岳提到了清江县,甄玉也感觉这个处所非常合适,因而将动静通报到凉州,扣问阙离徵的定见。
不久以后,从凉州传来动静,阙离徵返来了,并且他同意与岑子岳和谈。
而如果真要走这条路,突厥就是一股不成忽视的力量了。
“地点既不能在素州,也不能在凉州,不然对两方都不算公允。”甄玉看完信,她叹了口气,“那他要把和谈地点放在甚么处所?”
甄玉说:“既然两边都同意了,那就如许安排吧,王爷不要太在乎,我们的目标是和突厥那边,谈出一个对劲的前提。”
“和优蓝太子……哦,不,现在是突厥可汗了,王爷和突厥那边和谈的事,恐怕得动手筹办了。”甄玉说,“临走的时候,思瑶奉告我,阙离徵这两天就回凉州城了。他曾经和她说,想和王爷你好好谈谈,是关于两国边疆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