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大肚,念她初犯便绕过她一次吧。”言夑訾说着,便起家向厅内的人一一见了礼,她不怕这些人,但是她们拿她身边的人开罪,她不得不在乎,刚才萧贵妃的话,她怎会听不出来,不过就是在见怪她对她们的疏忽。
“颜妃娘娘谈笑了,你我从未见过,又何来两年未见。”闻声她这般说,言夑訾淡淡的回到。
“mm这是如何了,如何一会不见就……”柳颜偌本欲调侃言夑訾一番,却被一声尖细的声音打断。
“mm与本宫不需见礼,那是我们姐妹的缘分、豪情地点,她一个小小的贱婢,见到主子却敢直立,本宫岂有不逞之理。”毕竟是在宫里混久了,要赐死一个宫女她能拿出一万个来由。
淡淡的走出来,坐在角落的位子,她想那应当是为她筹办的,她戋戋从四品婉仪,又会坐到那里去了,上有嫔、妃、贵妃,顺次排下来,她也只要坐在最角落了,不过如许也好,她倒是乐得安闲。
“算了,mm讨情,本宫便饶她一命,但是极刑可免活罪难逃,拖去打二十大板以示奖惩。”
“嗯,都起来吧,哎,哀家老了,现在见你们一个个都似一朵柔滑的花朵,哀家自叹不如啊。”太后落座,对着底下一世人感概起来,只是那眼中却没有一丝忸捏,尽是夺目。
“臣妾给贵妃娘娘存候,娘娘吉利。”
“娘娘饶命,娘娘饶命啊。”楚儿被吓得一颤抖,赶快告饶,向来没有见过大世面的楚儿哪经得起这般吓啊。
“颜妃娘娘身份崇高,mm二字就免了,攀附不起,颜妃娘娘若无事,我就先走了。”说完了不睬会柳颜偌的反应,拉起一旁呆愣的楚儿,疾步分开。
“白玉轩婉仪小主到。”
“呵呵,颜妃说的好,来人,赏。”柳颜偌虽蠢,但是不得不说此话回的绝,没有涓滴缝隙。
“小主,你如何如许跟大蜜斯说话,她现在但是贵为妃位啊!如果她找你费事你可如何办?”楚儿回神之时,早已被言夑訾拉着走远了,仿佛已经到了仁寿宫门口,心不足悸的对着言夑訾说道。却被言夑訾一句话堵了返来。
“是,奴婢谢娘娘不杀之恩。”楚儿说完便被拉下去受刑了。
言夑訾对于那些目光也不予理睬,独自的打量着仁寿宫,七彩琉璃瓦镶嵌的屋顶,却比其他宫殿的瓦质要好上很多,格外的清透,香檀木雕花的木门,做工邃密,带着浑厚的古风,再看下去,便是仁寿宫的前厅,内里坐着一帮女子,环肥燕瘦,姿势不一,让她不由皱眉,天子这么多妃子用的过来么?
“敢问贵妃娘娘,臣妾的婢女犯了甚么错,贵妃娘娘要这般惩罚她。”言夑訾还是稳坐于位,淡淡的问出口,语气里却没有涓滴害怕。
“楚儿,还不谢过贵妃娘娘不杀之恩。”言夑訾听到萧贵妃的话,色彩微沉,眸子中闪着不明的情感。
为首坐着一个妖娆的女子,一身红衣,正落拓的修着指甲,此女应当就是萧贵妃,当今太后的侄女黎萧了,传闻是天子最喜好的女人,试问,这红色除了皇后又有谁敢穿,恰是因为皇上偏疼黎萧,后宫又无主位,由太后一人擅权,以是她才敢这般放肆的穿起红色。
“前些日子,凰绮的使臣方才送来一批上好的云锦,离儿孝敬,晓得哀家喜好,便送与哀家做了一件宫装,你们看看如何。同为娇花,我倒是想听听你们的设法”太后说完,直直的盯着世人,等候着她们的反应,眼中夺目闪现,但是,任谁都听出了太后话里有话,明指衣服,暗中倒是在指太后统领的后宫,这般严峻的题目又有哪一个敢等闲直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