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究耳根平静,我从床高低了地来,甚觉脚步踏实,那魔后幽冥火确切短长,接连喝了这么多天的药都还没能复原,皮肤上仍有模糊作痛之感。唉,冤孽啊。一边唉声感喟,一边晃出了内殿,进了院内,深呼吸了几个循环,感受心脾镇静了很多。
再见魔后,她虽不复昔日光彩,可却仍然傲气凌人,冬儿拦在我面前却被吓得簌簌颤栗。“魔......魔后,君......君上很快就返来......”
“等伤好后再议。”
我将近气晕了,固然我此时正在昏晕当中,但是也不带如许的。好不轻易找准了机遇可与天君做一番解释,讲我身不由己的痛苦详详细细道出来,哪知却恰好就在这时,不知从那里生来一股力拉着我今后狂退,只看到天君那惊然的目光,却站在原地不动。
一来那药并不太苦,只要种涩涩的感受,二来紫离淹没的气味甚合我意,三来我也懒得动,既然有如此便利捷径可喝药,为何我要动那手呢。故而也就任由他一口一口把药渡给我,然后有药汁溢出唇角时,他还帮我给舔去。
本来我还在惊奇的,莫非此药好喝到如此程度,他竟然要跟我抢?哪知他却俯下身来直接堵住了我的唇,然后药汁就从他嘴里度过来了,行动非常纯熟,不像是第一回做。莫非是我昏睡时喝药也倒霉落,要他用此法哺喂我?
我游移了又游移,问道:“你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