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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飞扬淡笑:“你也说无事不找你,过来找你就定然是有事了。本日来了三小我投奔我军,手中有李老尚书的保举信,此中有一人叫易青,信中称其足智多谋,聪明过人。故而过来收罗下你的定见,到底该不该重用此人。”
肃了神采,站起家来道:“易先生,请随我来。”语气不再如之前那般骄易,多了慎重和必定。染青心中暗喜,看这神情就知他是情愿接管她参与到军事中去了。
“不是让你无事别来找我吗?”清冷的声音从内而传。
他沉吟半饷,悠然回身道:“此事或有蹊跷,若非去了君望一探,都不知凌墨早在两年前就消逝无踪,两月前他又俄然横空呈现,现仍重伤昏倒中,一时也问不出此中启事。先周到监督那易青等人,没准可从他们身上探得动静。”
宁飞扬点点头,朝他深看了一眼道:“将近两年半畴昔了,你也莫再纠结畴昔。依我看,凌墨当初会带着二娘她们消逝,定是二娘的主张,君望有太多化不开的回想,谁又情愿睹景思人呢?”念起当初二娘回京时的哀恸,至今仍觉不忍。
幸而宁飞扬也没在乎,只轻叹一声道:“伤已过两月,好了大半,多谢易先生挂虑。实乃我朝将领贫乏,而南邵军又锐不成挡,幽州城是首要关卡,若再落空,南邵军便可直下往东,攻进怀城。”
宁飞扬实在也在察看面前这个叫易青的男人,个头不高,人很清癯,明显是从未见过的人,不知为何,总觉有熟谙的感受,特别是他的眼神,他看不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