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飞扬觉得他又在谦让,因而笑道:“易先生,这碗酒你可必然要喝。”
“诶,易兄弟,男人大丈夫,岂能不会喝酒呢?”苏平人已经到了跟前,手里端的碗乃至比她那碗都还要大,跟他比起来,还真不算多。
染青浑身一震,连连后退了两步,用手抵住书桌,才不至于跌倒在地。那声音……那声音是如此熟谙,就算是沉滞心底最深处也没法健忘。那是......紫狼的声音!
走进屋内,门从内里被关上,见宁飞扬站在窗前背对她,房中并无别人。他凝立的背影,看起来有些孤寂,是在可贵温馨之余,思念远方的亲人吗?心雅的孩子应当已经出世了吧。轻咳两声,终究拉回了他的思路回身过来,“易先生来了,坐。”
宁飞扬走至近处,目光放在她脸上,温和地说:“那我唤你阿青,你唤我大哥如何?不知为何,虽与你了解不久,却总觉有亲热感。”
“那另有甚么体例可解现在的燃眉之急呢?”
再观之宁飞扬,本对易青已经有了赏识,现在见他谦善不居功,不由更是佩服。上前拿起酒壶,为易青的碗斟满了酒,然后道:“易先生,我们喝一碗。”
默了下回道:“因单名一个青字,故而家中唤我阿青。”
肖奈一贯的冷酷以对:“我家公子不堪酒力,前面的酒我来代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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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是何事?”用心忽视他自称大哥一事。
染青把心中所忧以及此中短长都讲了出来,宁飞扬听后眉宇深皱,也觉他所言有事理,这也是他迟迟没有下决定的启事。交战天下,最首要的是民气,自古有句话就是这么说的:得民气即得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