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越尘被最后那声凄厉的音给震回了心神,心机百转万千。真想飞上城头,把那白衣之人看个清楚,他为何能够弹如许的曲。这曲不是凤凰与飞,但前音极其神似,可后音又没了那种淡薄安闲之势,反而多了悲切与澎湃。
“这就是你的御敌良策?”
南越尘志在必得地命令道:“沈墨,孤要晓得那白衣人是谁!最短时候内,给孤查出那人身份。”他对此战真是越来越感兴趣了,一个小小的幽州城,倒没想成了藏龙卧虎之地,特别是本日城楼之上白衣人,他为何会弹她那种指法?
……
脚步轰然,南军潮流似的退去。
染青顿停止,较着感遭到食指上的刺痛,琴弦把她的指给割破了,但是她真正疼的是内心。眯起眼俯视底下抬头看向她的统统兵士,顶风独立,我自笑傲!
众将面面相觑,一起看向大王。
只一个音,就让南越尘那盯着城楼上淡薄身影的虎目突然眯起。
皇撵之旁,沈墨细心察看大王神采,神采如常,看不出端倪。但是冷酷中有着沉思,不知贰心中究竟有何计算,明显已经兵临城下,只需挥手间,就攻破它幽州城,可谓是万事俱备,就连那股东风也起,为何只因为那人弹了一首曲,就命令退兵。
倒没想南越尘主动扣问,沈墨考虑了下回话:“是因为那白衣人操琴吗?部属不太明白,他只弹了首曲子,固然听起来很有些悲壮,但应当无损我军打击。”
而城楼上,秦天策等人也都骇怪地盯着那红色身影,遗世独立,恰是此时心中的感受。仿佛六合间唯有他一人站在那处,周边的将士都成了背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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染青笑了笑,并未作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