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我那脑中实在没有太多词汇来描述,以是只能把都雅分别红品级,若墨尘与九天上的人比是上等,那么这个紫衣男人就是特等。特别是那眸子,通俗不见底。
这回我答得干脆:“我叫青莲......”本来我想在那背面加上我的星君台头的,但是却被他给打断了,他嘴里默念了一声“青莲”,那两个字在他嘴里滚了一圈后,听着令我感觉酥酥麻麻的,非常舒畅。当即感受这个名字很好,不消再加星君二字了,就叫青莲。
男人把目光移到了我手上,俄然唇角勾起了笑。我目不转睛地盯着他看,那长长的睫毛在垂眼后如同羽扇,而那悄悄勾起的唇角弯度,却带了明丽的邪魅。美极!美极!我是最不鄙吝歌颂的,因为不过是要动下嘴皮子罢了,何况此时我说的还是至心话,与那刚才嘉奖太白仙童决然分歧。
!!
想我一株小小青莲花,如此这般不畏存亡,等把那人给救出来了,就去找天君邀这一功,且趁便告雨神一状,定是他渎职让这处氛围枯燥从而引发丛林大火!一面冲出来一面发挥小小修为洒水扑火,可见那火不但不灭,反而越见长。
终究跑到那紫衣男人身边,见他明显身在火堆中间,但是那火却还没有燃上他身,紫色锦衣也还没燃着,不由松了口气,我可不想冒死冲进火中救出去的是个烧焦之人。唤得两声不见他动,又用手推了推,也不见他有反应,探手到他鼻息,发觉甚是轻微,不再游移背过身去,把他双手往自个肩上一搭,就背着他往外跑。
“你叫甚么?”男人再度开口扣问。
“那是东海的镇海神器,以太白的法力恐怕是复原不了的。”
但却很奇特,她往内冲,那火就会在她一米以外遁藏开来,固然炽烈之极,但却不会引火上身。我心中大喜,定是我乃施雨小神,是故这火见我也惊骇,偷偷的把星君二字改成了小神,深觉此称呼更与我相配。
当真是得不偿失哪!
当我一起哼着小曲推开我镜湖的家门时,愣在了当场,因为本觉得还死沉着昏睡的男人已经盘膝坐于床内,听到我的开门声时,他展开了本是闭着的眼。因为有了之前墨尘的比较,以是在看清那双星眸时,我在心中赞道:他长得真是都雅。
排闼而入,一股子药香味扑鼻而来。我在想,如果耐久闻着这香味,会不会修为也能精进呢?但又想起那略微痴钝呆傻的仙童,这动机当即就罢了,整天跟个药炉为伴,那还不如杀了我呢,那里有我现在悠游安闲。
那太白常日里甚为闲覆,整日就是关起门来练灵药,一点都不晓得我这类底层劳苦阶层的痛苦。再看了一眼床上的男人,把门给带上以后,就当即出发去找太白。
极是绝望地塞进了袖口里头,还好本日东海一游令我大开眼界,受益匪浅,特别是那结界的见闻,令我平生了一股斗志,誓要苦练修为,总有一日要叫那太白看看,她这株小青莲也是能设下结界的。故而墨尘行礼这等小事也就不放在心上了。
听得他传来轻咳声,我才想起自个是仆人,该尽一些地主之谊。因而上前扣问:“你醒了?”问完就觉不对,这不是显而易见的事吗?要不醒,我这不就是在自说自话了,嗯,问了个蠢题目。然后再接再厉:“你的伤如何了?”
我把断掉的簪子给捡起后,自言自语道:“不知太白有没有甚么仙术能令其复原的。”
摇摇那瓶,里头起码有个二十来颗,如果少了一颗应不会被发明。因而我理所当然的就倒出了一颗藏于袖内,放回瓶子后,又翻找了一番,也不见有写着疗伤药的瓷瓶,只得勉强拿了一瓶写有金丹字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