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伙看到石头带着姐姐过来,也没人感觉讶异,都晓得他这姐姐是傻子,偶然候石头娘忙不过来时,会让石头帮着看一下。只是这大半年很少有见石头关照姐姐了。
染青当时并没在乎,只当是孩子的嬉闹,没过一会就把这事给忘了。却没想到第二天一早,石头还真拉了她去私塾,要她去听那大师讲故事。私塾就设在村口,染青有在门外看过,比较粗陋,就七八个孩子,简朴的木凳木桌子,应当也是从家里搬过来的,并不分歧。至于讲义,她有看过石头的,是那种手抄的,应当都是先生自个做的,先生姓张。
但长此下去,总还会在别的事件上流露如许那样的疑点,到时候她该如何去解释?每一次都如许装傻吗?这能够也是独一的体例了,现在最好的身份保护就是她是傻子,就算有独特之处,也不能以凡人来对待。
看这架式,染青心中微微讶异,不是她会看人,而是那和尚的眼中闪着睿智的光芒,应当不是个凡人。张先生到了讲台上只例行点了名后,就退到一边,恭敬地让和尚坐在讲台后。石头悄悄拉了拉姐姐的衣袖轻声道:“大师又要讲故事了,你仔谛听呢。”
耳边传来和尚沉厚的嗓音:“相传,我们这个大洲本是只要一国统帅,不晓得在几百年前,俄然呈现了五个有王者统御才气的人,他们各立一方,占地为王,把一个国度豆割成了五国。但此中有一国相对要亏弱,不过几十年就被此中最强国给兼并,因而大洲就进入了四国豆割状况,并且走了很长一段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