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此处,我顿时心豁然开畅了,全然忘了本来本身另有个大背景呢,当即昂首挺胸,傲然看向上首的天君。现在我的身份但是今非昔比,是起到两界邦交决定性感化的人物,可不是说诛就诛的。
这一听,我就有定见了,“这九天上任职另有后门一说?当真是宦海到处都是暗中啊。”
正在此时,只闻身后一声巨响,我惊然转头,竟是我那居处已经倾圮,而祸首祸首就是那可爱的凶蛮天兵!吼怒:“你为何要毁我居处?”
!!
心伤莫名地从兜里摸出那颗灵药,狠看了几眼,把它当作太白来谩骂,终究一怒之下吞进了肚里!哼,本来我另有些心虚与惭愧的,现下好了,那些情感可十足抛开,这颗灵药我受之有理,只恨当时如何就那么浑厚的,竟然就拿了一颗丹药,实该把那整瓶都顺走的。
天君游移了半饷后,终是松了口:“念在青莲初犯,临时宽恕这一次吧。”我咧开的嘴还没笑出,又听天君接了下半句:“革去施雨星君一职,收回灵力,贬入业林面壁思过。”
悔!实在是悔!
听到这个“诛”字,我当即就腿软了,据闻那诛仙台但是非人之地,酷刑之残暴可比尘凡,我这么一朵小小的青莲恐怕是要灰飞烟灭了。正想挤出两滴泪来记念本身命绝,却见太白大惊失**于我身前,哀告道:“还请天君三思!”
这回真是被惊坐在了地上,这天君老儿也过分度了吧,前半句刚说宽恕我这一次,后半句却就下了如此重罚!那施雨一职我倒也不计算了,但是那灵力不过修了几百年,竟然就要被收回!当真是气煞我也。
太白在旁实在看不下去,拉过我悄声道:“别急,那业林以内有盖好的小板屋,比你这间要大上很多,也温馨很多。”我游移而问:“此话当真?”见他点点头,这才停歇了心火,朝那天兵冷冷哼气,大人不计小人过,不与此等小人多吃力量了。
那叫一个气得浑身颤抖啊,刚还觉他形象高大,却没想转个身就“暗害”于我!灵力!我那几百年的灵力啊,就这么没了!心都在滴血了......可这般手脚有力状也不是体例啊,莫非我此后就要这么苟延残喘着度日?
我咬牙切齿,再咬牙切齿,怒瞪的眼恨不得把他看破一个洞。真真好笑,我生在镜湖,长在镜湖,不过是因为犯了错而去受罚,竟然这混小子把我说成不是镜湖的仆人了。当真是士可杀不成辱!摆布寻觅,想找个趁手的物件,如何也得做番与之冒死的模样,来表达我此时的气愤。
一边走着一边却想起另一件事,那天君说要收回我灵力,可刚才仿佛并未见他有所行动呀,莫不是忘了此遭。心中不由窃喜,忘了最好,固然我那灵力也就刚成形后修炼的几百年,加上太白那灵药的帮助获得的一些,但有总比没有为好。想起灵药一事,我特为心虚地看了眼身后的太白,现在我那兜里还藏着从他药房里顺来的一颗灵丹,他定是忙于魔君的事还没回府呢,牢记不要被他给发觉了才好。
我昂首一望,见那天君竟然从椅子里惊站了起来,目光就落在地上的蓝玉簪子,心中一慑,有些心虚,连他都说这是镇海神器,那就是准没错了,现在被摔成了四截,会不会以此来论我罪?
一转头,就见那凶蛮天兵竟然还在,委实愣了下,转而一想莫非此人是面恶心善,固然在天君面前告我一状,实则不忍我受罚?正想上前安抚两句,却听他冷声喝:“速速回镜湖清算衣物,我需当即押送你去业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