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间首战得胜,姜子牙自是大喜非常,忙得将其间捷报,遣人直送西岐城中,另着雷震子嘉奖,觉得前保护将军,姬发在得城中,听得其间动静,亦是大喜,暗道廉飞所言果然非假,今后照此人设法为之,而后自可高枕无忧。
赵升、孙焰红二人如何见过此等怪人,当下心中镇静,不敢在敌,忙得上马逃窜,却不想身子一僵,旱地拔葱般,竟是飞起数丈,便听得“啪、啪”两声闷响,两人顿时便化血泥。
“好!将军好生胆气!”韩荣大喜,“既是如此,本都亲为将军壮行!”
太鸾提兵向前,望得周军仪仗。暗下蓦得一惊,都言吕尚治军了得,其间一见,果然不凡:“天子圣明,尔等如何倒行逆施。反来攻杀汜水!”
“少公子果然威武!”西周世人见得雷震子如此简朴,便落敌营四人,顿得军心大振,姜子牙坐七彩灵鹿上,亦是面露浅笑,如此之人,当是贫道师侄!
赵升、孙焰红二人见得大惊,忙得回马后撤,雷震子起家往前,便得摆布手齐发力,奔驰之马,竟是不进反退!
姬叔明刚得回顾,后心便是一凉,还将来及反应,便听得太鸾一声大喝,长枪直把他挑了起来,当下口中冒红,已是无了性命!
姜子牙望之一眼,便道:“哪位将军去取来将首级!”
“唉……”望得余化外出,韩荣这才感喟一口,一手将望了一夜的黄卷扔在一旁……
“这……”土行孙看得发楞,本道姬叔明便得如何,也需得一两回合才得落败,不想两合之间,便被人取了首级,现在便是想救,也是援救不及!
姜子牙坐得七彩灵鹿之上,亦是心下一惊,忙得道:“来人,来人速救公子!”
“还我七十二哥命来!”雷震子大喝一声,双手向前,一说抓住马匹前蹄,便得一甩,正听得一声马嘶,邓秀直从顿时跌落下来,还将来及呼喊,便得喉中一甜,顿时无了性命。
“朝歌距汜水五千余里,若等朝歌之讯,怕是城关早破,将在外君命有所不从,你我先抵上一二光阴,若陛下得知,定会遣人来援。”韩荣道,“再者陛下早有先言,要你我谨防西岐,现在兵反,可见陛下先明,你我自无需担忧。”
邓秀、赵升、孙焰红望得大急,忙得催顿时前,却见得太鸾面色血红,胸口一片血肉恍惚,便知已无再救能够,当下怒丛心起,也不管来人是谁,刀、剑、斧直砸而下!
韩荣帐下,正有一鼠四虎之名,为首一人自是耗子将军余化,别的四虎乃是太鸾、邓秀、赵升、孙焰红,这四人虽未习得神通,却得一身杰出技艺,听得西周叛军来攻,太鸾当下大怒:“总兵勿忧,待末将领军出战,定叫那吕尚大败而回!”
雷震子望得心急,听得元帅命令,忙得被展双翼,直奔场中,太鸾两合斩敌,本在兴头之上,方要言语,却见得一道袭来,胸前忙得一闷,身子一僵,顿得轰飞出去!
雷震子嘴角一挑,便得躲闪都不躲闪,三刃齐落之上,但听得“嘭、嘭、嘭”三声闷响,却似砸在铜铁上普通,直震得邓秀、赵升、孙焰红三人虎口发麻,身子一颤,差将倒在地上!
姜子牙乃正军,胯下七彩灵鹿,因怕朝歌之人认出,特在面上围了一道白巾:“昏君无道,天下得而诛之,尔等何不速降,以免城池遭破,百姓涂炭!”
太鸾饮下酒水,当下领邓秀、赵升、孙焰红三人出城,余化早知西周来势甚大,见四人出府,这才道:“西岐兵反,乃是大事,总兵可得朝歌动静?”
姬发派姬叔明前来,一为监军,二为建功,如此一阵,此人如有毁伤。朝中怕是不好交代,姜子牙忙要禁止,却不想姬叔明马快,瞬息间便至两军当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