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帝辛见此,心中不由一喜:“若平时,当是与世无争,各自安稳,可其间封神榜既立,杀劫当中,各教气运终会有变,人教气运抢先,不出巫妖之祸,亦无灭族之祸,纵殷商毁灭,不过朝代更替,不陨人教气运,故而八景宫品德天尊,乐得清闲,不闻不问。”
张帝辛听得一笑:“前番得道友拯救之恩,想来已有五载,此地得见道友,自是幸运非常。”
张帝辛听之点头,暗道通天教主如何不知人、阐两教暗合,本身所言,果然通天教主厥后之事,若此番通天稳定,本身亦是恕难更变:“贤人晓得天道,若将掐算,便知子辛所言真假,凡事兴衰有度,殷商虽衰,却未势亡,都道极盛而衰,如何不能衰极而盛,其间之事,皆看报酬,浑沌当中,安知将来?”
通天教主大怒,扬手一挥,出得一道清气直下,张帝辛见之不惧:“ 唇亡齿必寒,天作孽犹可违,人作孽不成活!”(未完待续。)
张帝辛安闲一旁叩首:“贤人老爷万寿无疆,商汤子辛拜见。”
“贵教如此气力,敢问教主,若你为西方或阐教之人该当如何?”张帝辛问道。
“贵爵将相,宁有种乎?陛下好言,却不知,此般一视同仁,是否将巫妖一族也放此中?”通天教主问道。
我命由我不由天,此乃张帝辛人生信条。既落得此封神天下,便要一搏来看,蝼蚁之能尚能溃堤,人之如此,亦可逆天。
阐教当中,多为麟兽,其间问,或是为本族之考,张帝辛听之道:“巫妖一族,虽得落败,却也是天下百姓,天既容生,自将一视同仁,余弟孔宣、袁洪,子辛所拥洛书,皆是巫妖之物,若以此来算,子辛亦托不得妖魔之身。”
见得通天教主点头,张帝辛又言道:“所谓妖魔,不过人之一言,态度分歧,自有分歧,其间浑沌,冠冕之徒甚多,断不成一概而论,火云洞三皇亦曾言,用之力,不在正邪,而在其人,其身正,不令则行,其身不正,百令不通。”
若论一,则通天教主乃浑厚之人,若论二,通天教主乃大义之人,此二点不管哪条,通天教主皆是仁义之人,现在听得他如此说辞,张帝辛暗中更是点头:“此乃无当道友虚赞,贤人不必当真。”
赵公明、无当圣母二人听得“子辛”二字一怔,心道鬼谷子如何与当明天子同名,此上通天教主闻言,倒是平淡语气:“陛下不必多礼。请坐。”
通天教主听之点头:“陛下素有弘愿,另有圣德之名。又有这般高能,自可保江山昌隆,却不知此般,又与贫道何干?”
通天教主听之皱眉,却不置可否,张帝辛又言道:“其间阐教、西方、天庭尚且如此,今后疏自难料,子辛大胆,以贤人之威,若真以一人,敌四圣,当有多少胜算?”
张帝辛道:“此乃三方之战,或有天庭参与,却难一方成事,别的两家,合则两立,分则两害,所谓仇敌之敌,便为亲朋,若子辛为其间一方,自会结合一方,来战阐教,其间小事或有变故,其间大事,却千万不复得变,待贵教生变,在暗中行事,取天下大利,夺教之气运。”
上三阶九层石阶,正落碧游宫前,张帝辛虽在远处看得一眼,此番近观更觉高山仰止,蔚为大观,浩然之气仿佛银河放开,云霞青靛正似碧田沧海,其上蒸蒸霞光,正若朝阳初升,映得漫天祥彩。
“混账!贫道念你人界天子,方才予你面子,如安在此胡言!”通天教主听之便怒,大声一呵,直震得碧游宫颤!
通天教主听问皱眉,却道:“若陛下为之,当是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