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姜子牙哭嚎声起,何如身子被缚,用不上涓滴仙力,只得哭道,“我……我乃当朝代相姜子牙,费仲真我旧识,大王如何不信!”
通天教主自不推让:“如此甚好,若那边贤人脱手。贫道自不会袖手旁观。”
“如此,便恭喜道友。”无当圣母在一旁自来道贺,张帝辛回礼,心中却忽得一颤,本身所做,不过为赵公明、三霄之战力,若因一目之事,便要攀亲,对琼霄,或终有不公……
小二见得金子。不由一怔,仓猝拿起,却见金后雕“商”字纹样,自知官银,这便又望一眼姜子牙,见其随一身羽士打扮,却脚着官靴,暗下不由一笑。
通天教主道:“顺天而行,大兴可望,逆天而为,毁道无猖,天之定命如此,无人可逆反而行。”
赵公明看得大笑,这便道:“如此甚好,既道友甘心如此,择日办婚便可!”
韩荣点头,便令人送银,牛二收得银两,自是欢乐飞常,大喜道:“不想朝歌之人,也是徒有浮名!来人,速去汜水关,言其间银两不敷,再要些财帛!”
这般快出来?张帝辛听得一愣,暗道本身在宫中数久,碧霄如何言快,莫非是通天教主暗中使法,将时候暂缓?
“你便是姜子牙?”余化望得姜子牙一眼,暗道此人形貌,当与图中一无二样,这便长袖一甩,将他释了,“丞相如何落得此番地步?”
一旁小二听之便怒:“混账!此……此乃我家牛大王牛二,号称岐山一霸,便是我家牛大王!”
赵公明乃是好爽之人,自不在乎人间琐礼,张帝辛听得一惊,方要言语,却不想云霄在一旁道:“兄长如何焦急,陛下与二妹了解不过三天,话都未言语几句,此事如何焦急?”
吃着,吃着,姜子牙却觉脑中一昏,醒来之时,却觉其间腥臭,四周土墙之上,皆挂肉刀,其间出得三五十人,正面落座一人生得面黑须浓,只生一只左眼,手中正持一柄短刀,端坐长椅之上:“睡醒了?道长其间睡得但是舒坦?”
众喽啰见得牛二身故,俱是心惊,亦顾不得姜子牙,起家便走,却不想余化冷哼一声,手中忽得出一方黑旗,此旗一挥,便出一团黑烟,黑烟直卷,便将一世人席在半空!
“小将乃汜水关副将余化,受韩总兵之邀,特来援救丞相。”余化道,“久闻丞相大名,乃因降妖事入得宫内,如何却对几个毛贼如此?”
韩荣忙将血书奉上:“其间不知逼真,若真是姜子牙,救了当也无妨,若不是,恐落了旁人骗局,那些银两事小,若失了名声,当属大事。” 余化点头,一捋嘴角长须:“总兵不需担忧,且将银两给了那人,下将暗中跟从,走上一遭便是。”
余化点头,这便邀姜子牙往汜水关一叙,姜子牙深怕天子知姬昌身亡之事,遣兵来追,自以西岐事重为由脱身。
“不过……”通天教主话锋一转,却道,“岱舆山封印百万年久,若无天赋珍宝来震,怕其间之事难成,道友若行之此时,可往碧游宫一来,贫道自遣门人相帮。”
姜子牙也是无法,其间若求姬发,此番或许得救,今后当如何相见,万般无法之下,只好来求韩荣。
“这……”通天教主听之点头,“此乃大修为者封之,贫道亦不好为之,不过,若道友寻得四位顶级玄仙互助,或此事可成。”
张帝辛道:“天之意,不过人之揣测,顺之人意,逆之亦是人意,天意如何,当无人晓得,其间顺天,或是逆天,逆天或亦为顺天。”
“三妹!休得胡言!”赵公明在一旁呵道,“陛下亦为二妹考虑,如何肯如此相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