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当圣母点头,将龙虎玉快意谨慎收好,未几时,多宝道人果然带龟灵圣母至此,通天教主道:“今后此事少行,端得不成体统!”
通天教主乃四大首徒之师,自知龟灵圣母本领,便她那一身玄冥九宫甲,便不是番天印一击可破,多宝道人闻令,忙得起家去召龟灵圣母面圣。
“弟子不敢,后辈不敢!”广成子忙得伏跪施礼,“非是弟子不去,而是先前弟子与多宝道兄交……比武,番……番天印、落魂钟皆落道兄手中,此……此两物乃玉虚珍宝,弟……弟子千万损陨不得……”
通天教主越听心下越惊,越听暗下越寒,暗忖若此番相斗之法,本身与原始岂不若鹬蚌相争,反接引、准提二人白得渔翁之利,本身截教之灭,乃得肉痛,若三教皆灭,而后道统将如何来承,便得面圣,有如何颜面,来对鸿钧道祖。
通天教主听此,怒道:“水火童儿,还不速将那些无知牲口唤来!”
待得广成子拜别,通天教主这才感喟一口道:“那姜子牙,乃奉三教贤人法旨意,帮手应运帝王,人、阐、截三教当中,皆有封神榜上驰名之人,便是那广成子,也脱不得其间之厄,此事乃是天意,尔等何必与他作对,连我这做教员的面上都无甚光彩。”
世人听此,俱是面露难色,多宝道人寒眉一竖,冷哼道:“我便不信,师尊为广成子这般外人,会将非难众师兄弟,你等且随我去,如有报应,贫道一力承之便是!”
“截教门人乃是如此,阐教之人亦不得好,十二金仙燃灯、慈航、文殊、普贤、惧留孙俱往西方,自此西方大盛,千年以后,西方教出,再得八百年载,可曰昌隆,乃与道家分庭,在若三百余载,则佛门大兴,中土玄门大衰,不复当前盛景。”
通天教主听之一笑,却不似原著中那般起火:“将我与羽毛相并,他徒弟倒是何人?我乃羽毛之类,他师亦是如此,广成子这牲口好生得轻浮!此事为师已明,你等下去吧,若无师尊之命,不得轻出碧游。”
依贤人之能,便得用心推算,不过几百年余,张帝辛却能说得如此详细,实在让通天教主听得心惊:“此……此乃未知天数,便是贤人,也一定算得如此详细,道……道友究竟如何晓得这些?”
水火童儿忙得出宫,见得白庆孺子,忙得道:“你如何这般无得眼力,贤人之命,岂是可违!速速领众师兄见贤人老爷,到时好生言语,莫要再惹贤人老爷发怒!”
通天教主虽是惊奇,其心却有一意相帮之意,张帝辛听得一笑,故作而言他:“贤人之能,可算得截教前程在何?”
到了贤人这般职位,那所谓性命、财帛,全然不在话下,关乎气运道统的申明,倒是看得极其首要,广成子先前三拜,通天教主所言,亦皆为门中之人所想,现在更是断念,要在这天道中,谋取存立之机。
广成子听是如此,心下终是松了一口寒气:“多谢师叔谅解,广成子戴德不尽!”
听得通天教主这般言语,张帝辛暗下终是松了一口大气,这便道:“人教、阐教、天庭、西方皆立西周以后,殷商乃与截教荣辱与共,你我同为一体,乃得一容俱荣,一损俱损,贫道先前所言之事,不晓得友思之如何?”(未完待续。)
“道友究竟要言何?”通天教主听得皱眉,忙得问道。
水火童儿道:“何止发怒,你等捅下如此大的篓子,若不好生认错,怕首席大师兄也保不得你!”
通天教主点头道:“红斑白藕青荷叶,三教本来总普通,广成子晓得这般事理,如何还敢乱语,道友休要为多宝等人摆脱,我划一为一教,怎可再肇事端,多出枝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