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下妲己已去,飞廉归属,朝歌当无再兴祸事,如何会出了这般事情?张帝辛百思不得其解,只得忙入宫中,召闻仲、比干、黄飞虎速来见驾。忙得问道:“宫中到底出了何事,武吉为何反了?”
“贫道早已晓得。”张帝辛话未说完,便被镇元子打断,“女魃所受之物,乃是幽冥火心,非得极阴非寒六合之物,无得治救。”
镇元子听得一笑,却言:“巧逢贫道要往玄岳山行,将这女魃带去便好,道友若放心,可将洛书借予贫道。”
张帝辛心下恨不得将这莽牛拽出来一刀砍了,心中暗骂三声,却将长袖一甩,屏住世人呼吸道:“武将军真要反出朝歌,今后与寡报酬敌?” 武吉寒眉冷竖:“我武家寻高低三百五十一口性命,当有朝歌之人来赔,我武吉不肯与陛下为敌,可屠村之仇,不得不报!”
武吉自是不惧,打个顿首道:“道友雄威,自是天下无两,还望道友与我行个便利,若要擒杀,我武吉一人承罪,众军士无罪,还望道友高抬贵手!”
河图洛书乃是六合珍宝,平凡人莫说来用,便是见之一眼,都是难于上彼苍,可此乃与世同君,如故意将洛书据为己有,现在怕张帝辛早已死与非命,当即应允下来。
镇元子走后,张帝辛本想今后山却看袁洪一二,却不想被清风明月二人阻住,言袁洪所行之地甚密,不得圣君同意,便是贤人老爷来了,也不得往那处去观。
“好!”张帝辛大喝一声,“既将军意觉得此,这三百五十一条性命,便由寡人亲身来偿!”(未完待续。)
武吉自出朝歌以后,暗道犯下如此祸害,自是不敢粗心,行军日夜不断,不过十几日工夫,便出得泗水观外。
费仲见武吉不过粗人一个,自是不放在眼里,言此乃陛下旨意,其间如何违背,武吉听得大怒,当下领人在御史大夫府上,大打脱手。
镇元子亦知凤皇只能,若当初巫妖三尊大神齐至,本身决然无再生之机,更何论其间“与世同君”之名,当时一至,怕本日人族,早已顿灭无存。
张帝辛本觉得将费仲由性而用,或可借其所长,可听得武吉之言,暗下不由皱眉,这费仲之罪,好似不但如此,当下大怒道:“好个奸臣!”
昊每上帝此人,张帝辛自是见过,至于其心如何,其行如何,当是无得穷究,但今先人诛刑天、灭九黎之事来讲,当非是胸怀开广之人:“圣君如何言此?”
武吉在军中呆得一贯甚,好张帝辛对他更是委以重担,便云梦山禁军,此人都曾统领,若说黄飞虎反商,乃是因其妹被杀,其父被罢,可这武吉上无老母严父,下无膝下后代,如何会是反了!
张帝辛听得大怒:“混账!这费仲、尤浑二人真乃奸臣逆匪!”
张帝辛听得“道友”之名,自将语气和缓下来:“需知天外有命,魔神之事。圣君如何参悟不透?”
镇元子手指张帝辛道:“所谓极阴非寒之物,乃是六合初开时两方珍宝,此两物,得天下之水纵横,虽得极阴,却非极寒之物,此物远在天涯近在面前,道友手中洛书恰是其一。”
当时闻仲、黄飞虎二人乃在外埠扶困,比干一介文臣,如何调得动多量军士,只得任由武吉拜别。
张帝辛听得一惊,心道原书中,武成王黄飞虎出五关反商之事,如何落在了武吉身上!
镇元子越听,暗下越是皱眉,这便手中一松,将玉尘齑收了:“道友爱生聪明,当是贫道所想过火。”
此事虽属于费仲之祸害,实在却与张帝辛分不开联络,张帝辛对道:“武将军休要言此,陛下待你不薄,怎可因一村之事,便要反出朝歌,要与天子为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