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上山头,冰封千里;雪上山头,万丈翠绿披白衫,矗立云气,冰封千里,一望无垠漫天冰,宽广无迹;寒雪宿头,冰乱起浮,好似海中波澜,连绵无边,又似漫卷狂云,肆意挥张!如此自在之景,当是难见非常! “好一处雪景,好一方美山!”张帝辛赞叹道,“北国风景,千里冰封,万里雪飘,望山中表里,惟余莽莽,大河高低顿失滚滚,山舞银蛇,原驰蜡象,欲与天公试比高,须晴日,看红装素裹,分外妖娆,江山如此多娇,引无数豪杰竞折腰!”
张帝辛乘青麒麟行了一日,方才停下安息,其间山不知何名,倒是矗立入云,端得瑰丽,此时人间虽属四月,此山之上,倒是白雪皑皑,一片寒冬雪景:
白矖点头称谢,待张帝辛拜别之时,亦将蜚牛旱眼与他带上,两人扳谈一阵,便得各自散去。
张帝辛不解旱眼之用,便道:“留此物何用?”
女魃背叛,当初与应龙大败飞廉、屏翳,并害得屏翳现在不知存亡,飞廉此言,是怕女魃心中有愧,不肯苟活于世,张帝辛本飞廉乃小人,不想他另有如此重情重义一面,这便应允下来,带得乾坤斗直往六合山去。
飞廉这才将事情启事说出,应龙走后,女魃被压玄水一脉,天上瑶池金母,又暗发挥毒计,将女魃之身,中冥火之幽,此火乃是六合旱气所结,乃得炽热非常,女魃亲信无一日不受此物煎熬。
那老道并未起家,眉眼稍张,往一眼张帝辛身后青麒麟,不由微微皱眉:“贫道玄都,这鬼谷子之名,倒也是如雷贯耳。”
张帝辛行之路上,却总觉白矖出宫之事,过分诡异,不知女娲娘娘心中,到底藏了如何心机,思虑之际,忽得见远处三道青光至此,停驻脚步,恰是刑天、飞廉、银灵子三人。
玄都!莫非是八景宫贤人之下大弟子玄都**师!张帝辛听得一愣,忙得问道:“道友莫非来自八景宫?”
为缓疼痛,女魃只得用水覆之,可却不想这幽冥火,越用水浇,越是变本加厉,彼值今后,女魃每次压迫,便需得数万倍之水也压,至此,所过之处,乃得六合大旱,寸草不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