燃灯道人听得一笑:“天下兴亡有序,成汤享八百国运,已是久矣,天要变,人自是有力。”
碧霄听得见得张帝辛、袁洪二人,语气却忽得冷酷下来:“哪吒,大姐早言,三仙岛迎外客,你如何还带此两人来?”
姜子牙问道:“教员虽言如此,可如何知,这天势不归朝歌?”
“道友来的不巧,此见三仙岛正有琐事,道友还是请回吧。”碧霄道,“哪吒,送两位道友出山。”
碧霄望得袁洪一眼,冷哼一声:“这便是我三仙岛待客之道,你又当如何?”
“吼!”袁洪猛得一声嘶吼,化作百丈身高,头如泰山,眼如日月,口似血池,牙似门扇,手执一条铁棒,将住赤龙便砸!
哪吒听得面色一红,自不好言语,张帝辛将他掩在身后道:“东海之时,道友还言,若得机遇,还需上岛一叙,其间鬼谷子来了,道友如何这般言语?”
碧霄不想袁洪能破覆水珠,心中端得一惊,身形仓猝闪,便将七星剑躲开,手中出一道金光,腾空便甩,只听一声龙吟,便见海水忽从中间斩开,其间出得一赤红、一殷红两条蛟龙!
“天下将变,人又何为?其间天子贤明,却只是面前兴衰,杀劫至兴衰便不由人,岂不闻顺天者昌,逆天者亡?”燃灯道人道,复又指天上三颗明星,“其间帝星,一分为三,方示天下将乱,当目前歌风烟四起,明不得动,暗中却处风雨飘摇,若一叶浮萍,风来之,则摧,雨落之,则凋。”
那女子轻笑一声,一点哪吒脑门:“你这小鬼,还道驰念四师尊,如何数月未曾来此,想是在朝歌玩疯,不记得三仙岛你这三位师尊咯。”
那边张帝辛、袁洪、哪吒三人往三仙岛去,半日工夫。便见苍蓝碧海中,一座翠岛轻浮,此上模糊云气升腾,上落彼苍古木,其间翎鸟升腾,岛岸挺伫,出海九尺之余。
“教员安好,子牙离昆仑山日久,彻夜荣归,难掩心中欢乐,此番尚无困意。”姜子牙道,“教员如何未睡?”
袁洪见之轻笑,暗道此等把戏,还想困住我,这便将金箍棒一竖,大喝一声起,但见金箍棒腾空而起,刹时百丈之高,却不想那水幕亦随之大涨,竟无涓滴减弱之意。
燃灯道人听之一笑:“师弟但是想本日贤人老爷所言?”
袁洪修得九转玄功,这身子早如精钢普通,见得如此,心中端得大惊,忙将腋下伸一手,忙将金箍棒一竖,化作数丈来宽,自将身化白烟,直冲出来!
张帝辛暗叹果然仙岛,哪吒早来三仙岛,手中将出一方玉牌,岛屿之上,忽得升腾一道碧光,暴露一道光门,正出一人,一身琉秀碧袍,上着条条水纹,清风暗吹,自带淡淡暗香,面上一片氤氲,窥不得实在形貌,想是幻颜珠一效。
“这……”姜子牙听得一愣,暗忖其间事理,本身虽修不得大道,年纪倒是久矣。若落得败亡之名。今后怕无颜见人。此生如此,当是何种悲切,这便道,“如此,便依教员一言。”
燃灯道人听得点头,却道:“师弟为人间丞相,我一介贫道如何得言,此事还需你自拿将主张。不过,师尊前日曾言,师弟乃是大机遇之人,另有一天道大事,非师弟亲为不成。”
“可爱!我老子不掀翻你的破岛!”袁洪听之便怒,金箍棒一挑,腾空便砸!
哪吒见得此人,忙将上前道:“四师尊,好久不见,你可让哪吒好想。”
碧霄看之不惧,长袖一扬,手中将一团清翠,口中捻咒,便见海面忽动,猛得青光大盛,出得一方水幕,正将袁洪支出此中!
姜子牙听之不语,只在一旁皱眉,燃灯道人又道:“你为殷商丞相,自是繁华繁华●,,可师弟真将这繁华享千百年不成?你虽如世俗,却也是修炼之人,知兴衰一理,若子辛败亡,所谓成王败寇,师弟名声,到时怕不好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