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上老君此言,当比镇元子更多一丝威胁,言语虽得客气,语气倒是不善,伏羲听之倒是面不改色:“多谢贤人提点,伏羲此番谢过。”
伏羲身为三皇是首,又是女娲亲兄,太上老君亦不好多番非难,目光微转,正落张帝辛身上:“道友雪山论道,当是畅快非常,不想本日在此相遇,实乃缘分之至。”(未完待续。)
西王母见得机会,忙得大喝一声:“来战!”
袁洪虽得金仙修为,可也受不得十二昧真火撩烧,当上面色一红,急将凝水环护住身材,手起七星剑开路在前,直冲出扶桑树来!
凌光剑直下,却听得“嘭”一声脆响,凌光剑却若砍杀在铁石上普通,竟直直被弹飞出去!
太上老君听此,自知镇元子不料拜别,当下也不安慰,目光落三皇之上:“岱舆山中,乃封大秽之物,三位道友来此,虽得天阶护佑,却非不沾因果,不若这便拜别,也免业障。”
镇元子听之点头,顿首道:“贫道在六合山待得久了,闲来出此逛逛,不想其间却遇师兄,心中实在欢乐。”
袁洪望得心切,忙得起家去迎,却不想扶桑木忽涨,顺势便有万丈余高,金箍棒根无动手之机!
可扶桑能困住凤皇好久,又岂是浅显之物。这边砍杀而下,那边又起层峦,杀之不尽,斩之不竭,袁洪越得速快,扶桑树枝反生越快,如此砍杀一阵,不凡未及尺寸之进,反见扶桑木越积越厚!
龟灵圣母大喝一声,手起日月珠再将砸来,瑶池金母忙将素色云界旗挡在身前,便起一层光幕,日月珠落之其上,仅见得光幕微颤,却不见旗防得破。
昊每上帝未登天位之前,乃是鸿钧门童,与太上、原始虽得同出一脉,却非入门之徒,自要谦称一声后辈,尊道一声师长。
三皇、西王母、多宝道人这边,此时已是水浪滔天,万丈巨浪冲天而起,水中小巧,缓缓正现扶桑枝木,昊天望得心急,何如被刑天、银灵子二人死死缠住,端得难以脱身。
昊天见得大喜,忙得起家去拜:“弟子昊天,见过众位师长。”
袁洪得令,使法天相地之法,身子徒增百丈,背后生千百臂膀,手中各持利刃,直顺白光而下!
镇元子、西王母、伏羲、神农、轩辕六人皆得阶位护持,自是不消膜拜,不过也须上前,道上一声道兄。
瑶池金母望得吃惊,忙收素色云界旗来看,正见四上一只丈高灵龟,恰是金灵圣母本相!
两人战得难明难分,便在此时,忙得一道白光直落,正砸瑶池金母肩上,金母便得一个趔趄,差将颠仆在地!
太上老君望世人乃在料想当中,却不想镇元子还出此处,这便道:“此番杀劫已起,天下大乱,灾害甚重,师弟还不回六合山好生修行,莫要感染了这番因果。”
如此宫甲,瑶池金母见得也是皱眉,无法之下,只得将长袖一甩,再向西王母杀去,无当圣母见之,忙得起家来阻,两人剑光彼走,到处凶恶跌生,瑶池金母剑光如风,吼怒而起,舞得密不通风;无当圣母长剑如电,闪动光辉,得意聪明非常!
原始方落,又听得仙鼓轻响,一丈高青牛踏步虚空,正落云霄此上,此上端坐一人,亦是须发皆白,头竖一道白玉发髻,手中轻摇芭蕉扇,乃是人教贤人――太上老君。
西王母望之皱眉。昆仑镜一甩,正落一道白光,直透扶桑树上:“袁道友速依此而行,退开扶桑!”
伏羲、多宝四人见得如此,忙得起家来退,西王母若非昊天镜护体,亦要吃这暗亏,张帝辛见此不由皱眉,暗道岱舆山封印果非同凡响,世人见岱舆山这般场景,亦是望得一惊,纷繁停手而起,观这无边黑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