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鹦哥大怒,手起红羽扇,便得一甩,紫红六昧真火直轰而来,蚊道人见之不惧,大嘴一张,正把六昧真火吸入腹中,再得回身,手出一柄黑光,直射出去!
张帝辛听之面色一暗,眉角一转道:“金母如何消遣与我。八景宫之事,贫道便与通天教主反目,此番若非与三仙岛三位仙姑交好,怕也不得三位浑家转出贤人门外,断了斑斓出息。”
听钧天帝乐,知他几遍,争似人间,一曲采莲新传,柳腰轻,莺舌啭,清闲烟浪谁拘束,无法天阶,早已催班转,却驾彩鸾,芙蓉斜盼,愿年年,陪此宴。
“陛下所言极是,便凭三位仙姑本领,落那边皆是成道大仙,如何愁无清修之所。”瑶池金母忙在一旁拥戴,“既道友落我天庭天师之位,三位仙姑自可顺其而为,封天落土,得那道师之位。”
而后九黎祸起,巫雷亦得身陨,张帝辛便无得妲己动静,却不想此番在瑶池中,竟会又遇此人!
瑶池金母听得一笑,心想美人计果然得适,这便道:“实不相瞒,碧荷仙子乃是天界九天玄女之徒,此番因天师登临之事,才得落瑶池之上,常言道红花赠豪杰,想小女亦有倾慕之心,不知鬼谷道友……”
怨不得鬼谷子与截教通天教主交好,原是其间另有这般干系,符元仙翁暗道,这便顿首,送世人进宫,赤阳道人冷哼道:“这鬼谷子真拿鸡毛适时箭了不成,那天师之位不过虚职,如何这般趾高气扬!”
张帝辛面上一喜,忙得道:“天后所言极是,所谓食色性也,其间有酒五色,倒是无趣了很多。”
果然豪杰难过美人关!瑶池金母望张帝辛一笑:“都道天师足智多谋,修为通天,不想文采亦是这般了得。道友真乃全才,碧荷还不来谢天师?”
此舞虽美,张帝辛倒是望得皱眉,这仙子身影过分熟谙,这舞姿也过分娟美。恍忽之间,脑海中,竟生出一梨花带雨女子面孔,那眉、那眼当中。莹中透红,似有莫大不甘……
符元仙翁话银刚落,便见得赤阳道人急入瑶池当中:“禀陛下、天后,,西昆仑王母娘娘,前来拜天!”
绿鹦哥看得大怒:“我道是何人!原是你不入流的蚊子!速速还我香来,若不然,本大爷本日非要你之性命!”
瑶池金母此番言语,再了然不过,云霄、琼霄、碧霄三人听之,皆得心中一颤,眼眸齐转张帝辛一侧。
“天师,天师?”瑶池金母望张帝辛失神,心中顿得窃喜,所谓人非完人,便贤人亦有道统之念,这鬼谷子如何不有美色之心,“道友观碧荷仙子如何?”
八景宫时,鬼谷子果然与通天教主闹翻,昊天听得忙将感喟一口:“塞翁失马焉知非福,此番封神榜立,周兴商灭乃是天道之事,通天教主不识天数,此番必断很多根底,三位仙姑离那是非之地想来也不好。”
张帝辛望得入迷,如何能听得金母言语,碧霄见是如此,玉指轻挑,便得一拧,面上带笑道:“鬼谷子!娘娘问你觉碧荷仙子如何!”
碧荷仙子起家,袖走一旁雾云,方要施礼,眼望张帝辛却不由得一愣,而前面色一红。眼眉中竟是不由出现波纹,轻咬银牙道:“仙子碧荷,拜见鬼谷天师!”
符元仙翁听之亦得感喟一口:“道友休要抱怨,今后你我,怕少不得在此人之下为事,你我运气如此,人在屋檐下如何不低头?”
瑶池金母听得一笑,便得道:“天师好享齐人之福,便碧游宫贤人门下,亦随道友同修。”
绿鹦哥本想蚊道人不过真仙修为,现在见他将六昧真火吞噬,心下端得一惊,这便起家,忙得躲闪而去,手中红羽扇一甩,正落漫天刀锋,银光簌簌下,当若骤雨疾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