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洪望得没法,喉中一气上扬,正出一口六昧真火直顺而下,烛九阴冷哼一声,便得长袖一甩,挑血滴子,直顺势而起,却不想血滴子刚至那处,袁洪便得身化青烟,不知去处那边,那金箍棒倒是得令,猛得一下,狂增百丈不足!
烛九阴拂尘一甩,正将金钢琢荡去,便在此时,正见一道光彩直追而来:“鬼谷子,那里走!”
“你若不帮我,看你如何保这六合之位!”金母大怒,手起素色云界旗便砸!
一旁昊天亦见得如此,当下便知此事情态,这便道:“命里偶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碧荷已得表白情意,此乃缘分之事,天后如何强求?”
西王母冷哼一声,便得笑道:“夫君登天,奴家岂有不来之理,为妇之道。在德在行,在有为相随,金姬如何不知?”
“你这老头所赠之物,岂有再要之理!”半空当中,袁洪终是敢道,话音刚落,手起金箍棒便将直砸而下。
夕瑶?天庭之人,或不晓得西王母之名,昊天却对之再熟谙不过,现在一见西王母之面,亦不得心下一颤,喉结一抖,却不知如何言语。
昊天虽与西王母分开多时。可当时情分仍在,此时一听夕瑶亲口所言“夫君”二字,更不由得心中火起,面上一阵红。一阵白,端得丢脸非常。
烛九阴虽不识玄元控水旗,可也知此旗短长,平常之法,怕是破之不得,这便双手凝势,口中捻咒,但得一摆,三道血光合一,直做血矛,直簌而下!
三霄听之,亦得一愣,齐齐转首来看,但见张帝辛嘴角轻起,眉稍全无惭愧之感。竟是弥漫些许对劲之情,心下皆生醋意,暗下各用手指,直在张帝辛腰间大摆梅花三弄!
瑶池金母听之冷哼一声:“妇人之德,三从四之,夕瑶若你这般反出天庭之人,如何另有颜面至此?”
张帝辛忙将躲闪,却不想脚下一滞。却见得方才折断寒刃直迎而上,粘体乃化寒冰,竟是呼吸之间,直凝而起,妲己望得嘲笑,反手一震,出得三道冰晶,直取而下。
张帝辛不信天命,此时却不知此番当为天命还是因果,心下一颤,却觉背后忽凉,忙得回顾来看,正见一道血光直射而下。
烛九阴拂尘一甩,正将金箍棒来首捆缚,便得一拧,其上红丝竟若盘活普通,似藤蔓普通,直卷上去,袁洪不想这红衣老头有这般本领,忙将金箍棒摆脱,却不想手中劲力越大,越将之抽不出来!
羽翼仙腾空而起,手中长剑一挑,杀往阵中,直取符元仙翁,赤阳道人见得如此,忙起战讯炊火,但见火光一起,四周华光直聚而来,云霄、琼霄、碧霄三人忙起了宝贝,直往外迎去!
“你我订交甚好,如何还需那般虚礼?”瑶池金母话音刚落,便见瑶池光出,落得一红一白两道长陵,凤皇身着纹狮白袍正立半空之上。
“好你个昊天,你果然与这贱人藕断丝连!”金母本就心在火上,如此听得昊天之言,更若火上浇油普通,当下冷哼一声,手挑一柄长剑,直往此人西王母而去,“既你还恋这贱人,本日我便杀了此人!”
张帝辛在得冰内,面色忽得一皱,满身竟起层层火焰。乃得一声大喝,乃将玄冰直破开来,妲己望得一惊,正见一道铁棒直轰而下,忙得身子长袍一甩,棒子落下,正砸得一空。
当初无支祁身陨,便是与烛九阴之子猰貐(ya三声,yu三声)有关,猰貐更死震天弓、穿云箭之手,张帝辛与烛九阴可说,有杀子之仇,此番入天庭来,乃为四煞宫,自是少生枝节为好。
张帝辛疼得龇牙咧嘴,倒是不敢言语,只得强行收敛笑容,昊天见他如此,更不由肝火中烧!鬼谷子啊,鬼谷子!叫你来做天师,你三番五次退阻不说,还得这般与我面色来看,本日之事,必得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