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精子成心帮同门“师侄”,本着帮人帮到底,送佛送到西的原则,从袖中拿出一物:“此物乃云缕仙衣,为贫道上界所得,虽无保命之用,却有驻颜之效,穿上此衣,便可芳华常在,容颜难老。”
一旁长生道人固然不忿,见此事已定,也不好多做言语,转念一想,嘴角扬起一丝笑意:“腾蛇道友爱生缘分,得了此宝,便可容颜常在,芳华不老。”
见腾蛇暴露意动之色,赤精子便施眼色,张帝辛会心,接过云缕仙衣,上前便往,心中对赤精子却多出一分谢意,对本身这个“冒充伪劣”的师侄尚能如此,此民气10,性尚好,若寻得机遇,定当酬谢一二。
就算此物用完便还,若没了此等宝贝,乾坤阴阳鱼又不在本技艺中,若起争斗,本身必然亏损,是以送了性命,岂不成惜,长生道人念及此处,眉角一挑:“既然如此,那贫道便不往古皇境,这便返回天庭,以报任务。”
“鬼谷道友,鬼谷道友?”腾蛇拿乾坤阴阳鱼多时,却未见张帝辛动静,在一旁提示道。
若大修为者不死,密地便永不现世,若刻日已到,过期不出密地者,则被困死在此中,以是巫风先媒介此地凶恶,当是忠告相告,并非危言耸听。
先前金光仙曾言不知两人去处,却不想四人竟然胶葛到此,张帝辛心中惶恐,此番古皇境,果然没有白来,先非论得宝与否,如果从中教唆一番,虽不成引众教大战,也可生出此中间隙,如此一来,今后行事,也可便利一些。
巫风就在原地,生生受了赤精子一礼,也不回礼,只是冷道:“九黎之事,还要你阐教过问?”
腾蛇瞥了长生道人一眼,自知此人成心阿谀,也不在乎,右手一扬,手中便多出一物,此物为紫金质地钵盂,下纹十二品弓足图案,钵口便是浑沌云气暗纹,其上一团紫色氤氲,一见便知不是凡物。
天界之事,张帝辛不知,可阐教以后,但是有一名实打实的原始贤人,便是劫教贤人都不惧,为何阐教金仙,对九黎之人也是如此恭敬,实在怪哉,怪哉!
这……张帝辛也为想到赤精子如此客气,心中对九黎岛更加猎奇,如何背景,方能使天界、阐教之人,见九黎之人,都是一副客气模样?
腾蛇虽念张帝辛援救之恩,心知要将两宝释出,更是面露难色,一旁军荼利明王将头一摆,只做不知,此景象正如长生道民气中所想,若想得宝,不支出些代价,又如何能行。
见赤精子说话如此客气,军荼利明王也是一惊,心中暗忖,此人仅真仙修为,如何受得住金仙之礼?
巫风到此,便外出寻其他九黎之人,张帝辛一人在岛上,也颇感无聊,这便将乾坤阴阳鱼拿出,放在手中观赏,心中欢乐道,有了这物,此行便是非虚。
在《封神榜》原著中,肉身成圣,靠法力渡劫的大仙,阐教十二金仙中,只要三人,不想本日在此便见到此中两人,至于别的一人,张帝辛也早已会晤,那人便是先前偷袭孔宣,后又与金光仙缠斗的慈航道人!
我靠,牛掰,果然牛掰!张帝辛听巫风之语,便是一怔,忍不出吐出粗口,果然牛掰的人,走到那里都是牛掰!
腾蛇虽是修炼之人,始终也是女人,凡是女人,何人对本身面貌不在乎,何人不想芳华常驻,赤精子此物,虽便是珍宝,倒是实实在在打在了腾蛇内心之上。
张帝辛心想九黎必有难言之隐,也不好再问,倒是巫风怕他生疑,流露一些私语,本来,此番密地,便是天下第一密境,古皇境!
“如此甚好,劳烦道友。”军荼利明王笑道,这便将七彩琉璃镜予了长生道人,扭头望向远处巫风,高低打量一番,“此道友在旁旁观数时,不知何方来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