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奎、高兰英听得一惊,不想此番来“请”之人,竟是天子,面上愧色更盛,张帝辛自不在乎,将两人扶起:“两位将军休要多礼,其间战事,还对两位多些倚仗。”
张奎、高兰英听得此言,面上俱露愧色,张帝辛又言道:“你两人如此心性,实在冷了太师之心。”
杨戬眉角一动,自识得城墙上所立之人,暗道鬼谷子如安在此,便在此时,金大升忽动,口中忽得出道道黄烟,直向囊括而来!
“这……”闻仲一看传令官如此形貌,暗道本身识人不明。反倒出了其间祸事,面上端得丢脸,“陛下,这……”
张帝辛听之一笑:“故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若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空乏其身,行拂乱其所为。以是动心忍性,曾益其所不能。其间粮草押运,两位尚且不能,如何能成大事?”
张奎、高兰英大谢一番,自是暗谢天子知遇之恩,誓要为大商做出功劳……
翌日,东夷军玄义领军来战,军旗忽闪,做出剌剌声响,长戈齐立,腾出闪闪寒光,军容阵阵,恍若漫天乌云暗卷,长鼓萧萧,恰是漫卷苍水。
杨显见得大惊,手中忙出白光,杨戬身子一颤,化作一条青烟,飘但是起,便在此时,天空忽得一暗,却见一山丘大小山猪直扑而下!
张帝辛听之皱眉,心中道,当初出征,若早于太师言明张奎、高兰英佳耦之能,或不至此拜,这便遣人,急将两人召见。
东夷军中无人答话,其间出得一人,一身银袍,手持三尖两刃刀,腰间一挽金色弹弓,额间正竖一眼:“便是你两人,斩我玉虚门人?”
“朱道友,休要吞食杨戬!”杨戬身具八九玄功,如何能吞得,张帝辛忙得大喊,却见山猪一阵挣扎,面上顿出层层心血,猛得一道红光冲起,倒是三尖两刃刀直通背脊而出!
闻太师听得一愣,眼望张帝辛,自知天子之能,大笑道:“你两人如何谢我,应谢陛下才是。”
此乃太师调派,张奎却拒不领受,传令官见此,端得大怒:“混账!军中》,岂能容你胡为!”
“哈哈哈……你东夷真是无人怎地,如何派一白面墨客出战?”朱子真见之便笑。
此珠来的高耸,杨戬嘴角一挑,反弃了三尖两刃刀,摸起腰间弹弓,抬手便打,“嘭”得一声,便起一团血雾,戴礼身形急退,直退出百丈以外,口中已是泣血!
张桂芳、邓九公皆为殷商重关总兵,军中亦早有申明,此番前来,得意闻仲重用,黄明、周济、吉立、邬文明等人,乃是太师近臣,亦得重用,倒是张奎、高兰英两人,不过渑池小县守将,军中少有功劳,调剂官不知其能,只安排了押粮官一职。
传令官脑间一皱,便觉一针直入骨缝,酸痒麻疼纠得一块,端得难受非常,世人见此,仓猝将他抬了,直往大帐中去。
闻仲听得一怔,却不知其两人随军,一问随身副将,才知张奎、高兰英正在运粮路上,此时刚至军中。
果然有治之军,张帝辛见东夷军容,心中亦生叹意,朱子真、金大升二人出得阵来:“东夷贼地,如何不思天恩,返来逆天而为,行谋逆天子之事!”
想是两人参军,本欲发挥一番抱负,却不想落得押粮之职。胸中愤激难当,现在又听人呼和来去,心中更是难忍,这才脱手经验来人,张帝辛听之暗笑,这便道:“无妨,寡人亲去一趟便可。”
“不想太师用心良苦。我两人……唉……”张奎叹道,“我两人实在对不起太师……”
张奎、高兰英两人得天子钦点,来往军前述职,不想来此,却落得粮草押运,现在一听闻太师呼唤,倒是将横眉冷竖:“闻太师素有识人之能,我佳耦无能,只能押运粮草,你且去吧,言张奎无能,不敢出阵杀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