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毒奇特,似不是其间所属,贫道虽窥不逼真,却也觉三日以内,孔道友或是无事。”吕岳答道,“却也是孔道友修为深厚,若非此般,怕是早已命陨。”
“贼秃,那贼秃乃是准提贤人!”张帝辛一手拍在袁洪后脑,“三弟啊,你也长点心,贼秃岂能乱言,要让贤人晓得了,怕要你的猴命!”
“大哥,那贼秃真是贤人?”袁洪见准提道友消逝,这才战战兢兢问道。
无法之下,张帝辛也只得死马当作活马医:“三弟你且去六合山,寻镇元大仙去处,吕岳道友,劳烦你在此关照二弟,贫道自去玄岳,若得动静,速点讯香为号。”
张帝辛知吕岳成心避开此事,安闲一旁含笑:“不晓得友,贫道二弟如何了?”
文殊广法天尊亦不由打了一个冷颤:“此事便烂在你我心中,决不成与旁人提起……”
岱舆山,那不是先秦神话中,东海以外仙山,如何会是大母凤凰寓所?(未完待续。。)
张帝辛自知吕岳癖性,此人断不会言假,当即眉头舒展,暗道此番到玄岳山,去之尚需一日,若三皇不在,怕是孔宣性命休矣,至于六合山,袁洪去时,镇元子便言远游,其间尚不知是否还在五庄观中。
三日虽短,毕竟另有转机,张帝辛忙道:“道友真无挽救之法?”
“陛……鬼谷道友谈笑。”吕岳急将张帝辛、袁洪二人迎下,“前番贫道炼药,不想错过了此等大事,果然时运不济啊。”
“鬼谷道友但是知我等要来,特来其间相迎?”光彩落下,倒是金光仙、虬首仙、灵牙仙三人,张帝辛望之不由松了一口大气,仓猝上前,将三人迎下。
燃灯道人听得两人之言,自是松一口大气,暗将三宝玉快意收起道:“文殊师弟所言极是……那黑莲已得,亦算是全了贤人嘱托。你等这便去调集阐教门徒,休整一日,明日便回玉虚复旨。”
“这……”张帝辛见孔宣如此,亦是心急不已,“依道友来看,此毒伸展,还需多少光阴?”
莫非要注入些许仙力?燃灯道人缓缓将仙力注入,却不想手中黑莲一触仙力,竟如飞灰般,直散而去,便将挽留,也回缓不及!
一听张帝辛此问,吕岳倒是皱眉,叹一口气道:“孔道友不知受了何种秘术,伤势数难停止,贫道虽倾力而为,却也只能暂安性命,若无大仙来治,怕……”
张帝辛闻言,仓猝进岳虚洞,却见孔宣正在端躺白玉之上,面色惨白无血,额上一条黑线,正被银针止住,身下一团乌黑,缓缓没入白石当中,隐有分散之色,吕岳紧随而入:“此白玉石乃死水之物,万物放之,自可性命停止,此物虽毒,却有医疗之效,孔道友受伤极重,那毒又是上古怨毒,只可放之石上暂安。”
袁洪点头,仓猝而去,张帝辛亦不敢怠慢,急出海去,两人刚出,正见三道光彩,急向声明山来!
“这……教员谈笑,其间止你一人尔,如何另有别人。”文殊广法天尊言道,“想是教员怠倦,脑中现出幻觉。”
“这……恕贫道医学寡薄,能延三日之期,已是极力。”吕岳在一旁叹口气道。
燃灯道人见文殊、普贤两人来此,端得一惊,仓猝转头。虽见身边无人。却毕竟难以心安。暗中将三宝玉快意祭起:“你两人可曾瞥见旁人?”
燃灯道人得了黑莲,自是欢乐非常,待无人处,自要将黑莲祭炼,顺手一抹,将手指浸出滴血,却不想鲜血落于黑莲之上,直将顺瓣而下,不见涓滴反应。
糟糕!中了鬼谷子之计!燃灯道人肝火忽起,△,方要急寻而去,忽得天涯一阵光彩闪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