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提道人闻言微微皱眉,安闲一旁说道:“人间繁苦,此番贫道前来,亦为道友早脱痛苦,登得无上仙门,静享西方极乐,其间之乐,怕比尘凡,更多着人神驰。”
准提道人成道甚早,何种天机不知,又想或是鬼谷子用心举高身价,以求本身正视,自是应允下来:“既是如此,还请道友说题。”
“贤人既允,贫道那便出题,此番赌斗,本想与贤人共推出身,何如贤人出身,所知者身多,亦算不得真章。”张帝辛故作皱眉道,“不若如此,贤人还是推我真身,贫道来算贤人金身只能可好?”
张帝辛一听此般言语,额上端得起了一层细汗,此般言语,乃本身惑大威德明王之用,如何被此人得知!
又?莫非先前两人见过?张帝辛脑中忽闪,却想不起何日曾见,但见此人仪表。想是不凡之辈,当下也不敢粗心,这便顿首道:“贫道眼拙,不晓得友是何名讳。”
“菩提本无树,明镜亦非台,本来无一物,那边惹灰尘,道友此一语但是当真妙悟。”那道人答道,嘴角轻笑,“西方教八戒只说。亦是精准乘异,若依道友佛性。真可为我西方教三教主位。”
准提道人乃是贤人,若灭金仙,亦是覆手之事,更何况小小真仙,正因如此,张帝辛才不敢将话说死,只言迷恋尘凡,现在不成去,至于今后,还要再看机遇。
南海红光闪烁?张帝辛忽得想起,孔宣夺浑沌钟时,曾言碰到西方贤人,此番听这道人来讲,想是准提道人无疑,现在又来北海,却不知安得甚么意义,这便欠礼道:“原是西方准提贤人,贫道鬼谷子,本日得逢教主,当是可贵福缘。”
靠!前番对于孔宣的体例,现在又想用到我身上,孔宣又玄仙修为,我可没有!张帝辛心中痛骂,面上却不动声色道:“贤人笑言,若依如此,鬼谷子怕是千万年难处忌讳,此番赌斗,却只论推算之道,贤人当看如何?”
这道人赤脚。身着赤红裟袍。腰间坠小巧菩提叶子,手中捻一苦枝,上面落两三朵黄花,面色略白,倒是嘴角带笑:“道友爱朝气缘,不想本日又逢道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