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友何人?”朱天麟缓言问道,看来人倒是非常眼熟,部下却不断顿,暗中将油伞备好。
萧银此人,虽是愚忠,却也是夫君,张帝辛心念于此,天然将之扶起,要之稍等,这便起家直奔杨柳林去。
此人身着紫云靛蓝长袍,腰间系月凤紫金飘带,手持一把黄折油伞,面色乌青,额间一抹红纹,虽是不动,已有三分戾煞之气,此言一出,重生七分凋冷寒意。
朱天麟见张帝辛不作答,心中顿时大怒,这便直将黄油伞祭出,此伞一出,便如斗大,伞铺如盖,上显道道深浅黄纹,伞柄一转,便见黄风忽下,滚滚囊括而来!
“是,便是那两人!”萧银心急求救,自是有问必答,“只是,那两道人,只称本身为北海之人,不知是何来源。”
“欧阳淳喽啰罢了,如何有遣我之能?”朱天麟闻言大笑,眉角暴露不屑之色,“好,好,好一个没有投降的元帅,只要战死的英豪,既是如此,贫道也给你一个痛快!”
张凤自是大喜,本想令雄师回战,却不料欧阳淳趁关侯出征,已将临潼关占为己有,此次前来,不是策应,倒是取别性命!
朱天麟话音刚落,长袖一甩,化出一道风刃,显出层层凌光,直将破风朝张凤而去,便在此时,忽得一道蔚光闪过,一手接了风刃,回身一挥,直打出一道劲力。
张帝辛在营帐中仓猝起家,心道不是遣费仲前来,此人的声音,如何这般刺耳,这便出了帐门,却见一黑衣枯瘦之人,将衣袖遮住面鼻,正在顿时嘶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