龟丞相笑道:“陛下忘了,在我东海海藏以内,有一块定海神珍铁,不但分量实足,铁质亦属绝佳。何不便将它送与袁公子,由他自行改革炼制成合用的兵器,岂不甚好?”
袁野看到敖光神采有异,再转头去看那柱子,顿时发明这窜改。他本是极其聪明之辈,心中立时便有了揣测,便试着又念叨:“再短些,再细些。”
李青璃身子微微一颤,转头看向李靖,沉默半晌后嗫嚅道:“我觉得爹爹你永久不会问我这个题目。”
这一次那柱子便在他目光谛视之下收缩变小。
袁野又悄悄将柱子放回原位,转头对李靖道:“叔父。这家伙的分量倒是恰好,只是尺寸不大合适。要短些细些才好。”
“本来青璃你竟然有这么大的来头。”李靖笑道,又问,“那你有因何变成了现在的宝镜之灵?”
“这是……”敖光看得一呆。
李青璃脸上虽现出笑容,倒是非常勉强,支支吾吾地随便承诺几句,便即回身仓促而去,神采之间颇似遁藏大水猛兽普通。
敖光鼓掌道:“若非龟丞相提示,孤倒是忘了此物!甚好,孤便将此物送与袁贤侄。”
李靖看在眼里,微微皱眉后走上前拍拍袁野的肩膀道:“这丫头不知闹得甚么别扭,你先去歇息,待我去找她来问一问。”
话音未落,那柱子立时便短了数尺。细了一围。
袁野兴冲冲地捧着金箍棒跑上前去,笑道:“青璃姐,来看我方才到手的好宝贝!”随即便将金箍棒变大又变小地演示了一番。
李靖和袁野告别后回转汴城。两人走进府门,劈面正赶上李青璃向外走来。
袁野闻言忙收了棍势,抢步来到敖光身前下拜,诚恳实意隧道:“伯父赐宝之德,小侄没齿不忘。今后伯父但有叮咛。小侄定不辞犬马以报。”
听了龟丞相之言,敖光精力一振,忙问道:“龟丞相所说的是哪件宝贝,孤怎不晓得?”
计议已定,敖光转返来对李靖道:“袁贤侄如此神力,平常兵器怕是分歧他利用。方才愚兄忽地想起我东海另有一件宝贝,乃是当年大禹治水时用来测量江海深浅之用的一根定海神珍铁。只|[m是此物分量极重,搬运不易,还要请贤弟与袁贤侄随我亲身走一遭。”
“多谢叔父。”袁野施了一礼后怏怏而去。
三人相携返回龙宫正殿,敖光传令重开酒宴,道贺袁野得宝。顷刻间,诸般玉液美酒、珍味仙肴列举案上,宾主觥筹交叉,尽欢方散。
冥冥当中仿佛有一线缘分牵引,袁野的目光一落在那柱子上便再也移不开,他加快脚步走到那柱子跟前,见那柱子是浑铁之质,约有斗来粗细,两丈余长。他将一双长臂展开,环绕住柱身用力向上一抬。在一阵隆隆闷响声中,那柱子的底部顿时离地数尺。
袁野的满腔热忱被一盆冷水浇得一片冰冷,僵立在原地半晌无言。
敖光见那宝贝如此奇异,初时也很有些肉痛肉痛,不过他和李靖的干系非比平常。食言而肥的事情是绝计做不出来的。何况一件宝贝被本身当取消料弃置多年,现在碰到袁野才闪现出奇异之处。说不定恰是物遇其主。再者说来,能与袁野这个修为稳稳踏入脱胎之境。潜力无穷,前程无量的长辈拉近些干系,以此宝贝作为代价也不能算亏蚀。想到此处,他便也心平气和,含笑道:“此乃天意所属,若非贤侄与此宝有缘,也难发明其有如此奇异窜改。”
袁野心头狂喜,嘴里连声念诵,不一会儿那柱子便缩成了一根八尺是非、鸡卵粗细的一根铁棒,拿到手中时。见这棒两端各有一道金箍,中间是一段乌铁,靠着此中一头的金箍上面雕刻这一行小字,乃是“快意金箍棒一万三千五百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