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家五子得胜后并不回归本阵,在阵前并排伫马而立,你一言我一语地轮番向商军这边叫阵。
朱珪笑道:“你方五将前车之鉴,便在面前。旁人尽都缠足不前,偏你还敢上阵送命!即便如此,本公子干脆一并成全了你,看锤!”纵马向前,双锤一前一后,用“流星赶月”的招式当头便砸。
李靖点头轻笑,涓滴不见活力,慢条斯理隧道:“本人李靖,时任护军校尉之职,今奉闻太师将令,来战你等兄弟五人。”
两人马打仇家,朱珪一分双锤喝道:“来将通名受死!”
李靖一呆,旋即明白了甚么,在顿时未曾转头,只向后摆了摆手暗见晓得。
闻仲见朱家五子在阵前意态骄狂,回顾摆布道;“何人情愿出战这五个孺子!”
地上“喀喇”一声巨响,现出一条长三四丈、宽有五尺的裂缝,如一张可怖大嘴将娄德的人和马一口淹没。
朱珪再挥小斧,裂缝闭合,空中平整如昔,完整看不出方才将一个大活人和一匹战马生生吞噬。
朱润挂好双戟,从囊中取出一个高仅八寸、口小腹大的墨玉瓶子托在左掌掌心。左手捏个法诀向瓶口一指,一滴乌黑如墨却披发着淡淡暗香的液滴从瓶中飞出,在空中急剧收缩,化作一条水龙向不远处的飞去。
朱家五子正在阵前号令,见沉寂半晌的商军阵中冲出一将。到近前才看清来人年纪不大,只与五兄弟中最小的朱珪相仿,但盔甲、兵器都不似平常之物,特别骑乘的坐骑额生独角、双目纯黑无白,明显具有妖兽血缘。老迈朱铎便神采凝重的叮咛摆布的四个弟弟:“来人坐骑有异,恐亦是修行中人,诸位贤弟要多加谨慎。”
诸将面面相觑,却无一人应对——如果一刀一枪地堂堂正正厮杀,这些从刀山剑林中闯过来的疆场悍将毫不会害怕任何人。但是朱家五子的手腕如此诡异暴虐,令人全然不知该如何应对。冒然上前,不过是白白送命罢了。
巨网当头落下时,毛师底子不及躲闪,连人带马被笼在此中。
朱珪双锤交于单手,右手从腰间拔出一柄头部有巴掌大小、手柄长约一尺,大要班驳陆离的小斧头,向着娄德下方的空中虚劈一记。
年纪最幼的朱珪不忿道:“大哥未免太太谨慎。便算那人有些道行,却又哪如我等兄弟普通皆具有师尊赐下的短长宝贝?诸位哥哥稍待,小弟去会一会他!”说罢催马舞双锤迎上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