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士信鼓掌笑道:“如此最好,大哥你早说师尊是神仙普通的人物,小弟见了定要好生拜见一番。不过我们既然要投效师尊,是否该献上一份进见之礼?大帅对我们兄弟不错,天然不成以对他动手。裴家父子却和我们没这份友情,特别是裴三那小子常日里眼高于顶,小弟但是早就看他不大扎眼了。不如……”
正在杨广大怒之下筹办征调最信赖的大将张须陀出兵时,李靖却先他一步有了行动,派出新迩来投的弟子尉迟恭为前锋,率精兵三千只取扼守瓦岗山前程的金堤关。
秦琼定睛看时,见来人身形精瘦,细腰长臂形如猿猴,恰是本身在江湖上有“小白猿”美称的侯君集。此人是本身师尊老友徐洪客弟子,当年母亲大寿时他也曾携礼来贺,与本身友情不浅。
那尉迟恭虽是一员初出茅庐的小将,倒是悍勇绝伦,在金堤关下凭一杆丈八长枪和一柄打将钢鞭,将包含金堤关主将华公义在内的五员驰名大将尽都斩于阵前,走马取下这座险隘雄关。
“本来是侯兄弟,不知你此来……”
李靖倒是早有定计,严词回绝称王称帝,而是自号“定世安民大元帅”,部下人马则名为“定世军”,每日在瓦岗山上厉兵秣马、积草屯粮。
说罢,他从囊中取出一封手札,恭恭敬敬地双手呈到秦琼面前。
罗士信身量不高。肩背手脚却非常细弱,面孔乌黑,两只眼睛一大一小。他有些烦躁地问道:“大哥,自从我们兄弟结拜以来,已左也说师尊,右也道师尊,现在师尊就在城外,你为何还不带小弟前去拜见?”
“我来也!”阵中的秦琼和罗士信互望了一眼,一左一右抢先拍马出阵。(未完待续。。)
“不成!”秦琼决然道,“大丈夫做事须光亮磊落。裴家父子现在也是大帅麾下大将,我们暗害他们与暗害大帅又有何辨别?你我这些年也为立下了些功劳,足以酬谢来总管和大帅的提携之恩。明日阵前向大帅申明情由,爽利落利的走人便是。今后各为其主,堂堂正正地在阵前比武也可心安理得。”
张须陀打量李靖一阵,见他年纪虽轻,气度倒是深沉如渊、不动如山,平生所见名臣老将当中,竟无一人能够比拟。他也晓得李靖当年的经历,想到为了先皇一场莫名其妙的梦境,便将如许一个不世出的杰出人物生生逼到大隋的对峙阵营,心中不由叹惋不已。
第二天一早,张须陀在帅府点将以后,令裴仁基留下来镇守城池,而后亲率麾下众将及三千人马杀出荥阳,背城列好步地。定世军那边也早探明动静,几近在同一时候,李靖一样带领一干将领与三千人马出了营门,在隋军劈面布阵。
跟着权势暴涨,自不免有人向李靖进言,请他如各路义兵首级般称王称帝,大师不管真假也先混个建国功臣来添些光彩。
李靖在夺下金堤关后,亲身率三万定世军长驱直入,兵锋直指荥阳。
“竖子傲慢!”张须陀一存亡忠于杨广,听得李靖此言,顿时勃然大怒,回顾呼唤道,“哪位将军为本帅擒此背叛?”
这天夜里。本来归属青州总管来护儿,后被张须陀借调至麾下的秦琼正与义弟罗士信室内密谈。
紧闭的两扇窗户忽地向摆布一分,一道人影轻飘飘地飞出去落在地上,向着室内剑拔弩张筹办杀人灭口的两兄弟摆手道:“秦大哥休要错愕,不识得小弟侯君集么?”
罗士信脸上一红。正要说些甚么,窗外忽地传来一声轻笑。有一人抬高声音赞道:“好一个秦叔宝,公然是闻名不如见面。见面胜似闻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