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靖脸上先是现出难堪之色,随即将双眼一瞪道:“这些事该你操心吗,出去!”
那小校答道:“大世子并未申明,不过他引来了三位形貌非常奇特的道人,并且……大世子的手臂仿佛已经病愈了。”
李靖笑道:“全忠不要管他,袁野是愚兄的一个长辈,固然年纪不小,却还是玩皮得和我那季子哪吒有得一比。他来的恰是时候,今后愚兄如有甚么动静,便令他前去见你们父子。”
袁野一拍额头道:“当真是百密一疏,本来马脚竟在这里!”
费仲忽地发明苏护神采有些不对,心中不由生疑,开口问道:“苏国丈,公子在阵前被人擒拿,为何不见你有涓滴担忧之色,莫非竟不以他的安危为念么?”
苏全忠道:“小弟记下了,今后那边如有动静,小弟自会亲来面见兄长;但兄长这边如有安排,该如何通报畴昔?”
“看来我并未看错此人。”李靖叹道。他对崇黑虎的戒心由来已久,本源却始于宿世的影象。
在本来的轨迹中,崇黑虎借姬昌和姜子牙讨伐崇侯虎之机,假借救济之名。将同胞兄长的满门长幼擒下送到敌营,在姜子牙斩杀崇侯虎与崇应彪父子以后,他又请姜子牙措置崇侯虎妻女,斩草除根之心,昭然若揭。
三道向世人顿首后,抢先那白袍道人道:“贫道乃东海练气士定光仙,这是贫道的师弟焰中仙罗宣、一气仙余元,特来互助众位破敌!”(未完待续)
“如此最好不过。”苏全忠喜道。他亲眼目睹了袁野的窜改之术,想着凭这门手腕,不管那边的虎帐防备如何森严,这袁野都必能来去自如。
此次李靖倒是安然受了这一礼,等他见礼已毕,邀他一起坐下说话。
李靖道:“此事却不成操之过急。崇侯虎那十余万人马都是东拼西凑而来,原也不敷为虑,可堪留意的还是崇黑虎那十万雄师。据愚兄所知,令尊与崇黑虎友情不浅,全忠你可曾听令尊如何评价此人?”
“苏少千岁公然无恙,实在可喜可贺!”费仲等人不管心中如何设法,面上却都现出欢容,上前来慰劳庆祝。
“你说甚么?”崇侯虎大为惊奇,忙问道,“你说他的手臂好了,这如何能够!”
苏全忠拱手道别,随即将身一晃,无声无息地融入参军帐裂缝中吹入的一缕清风当中消逝不见。
李靖点头笑道:“以是此后你我还是以兄弟相称罢了。”
袁野耸耸肩道:“这些事不问也罢,只是小侄另有一言不吐不快,叔父你究竟想如何安设苏媚……哦,该是妲己姑姑?这些年来,她对你的情义,便是小侄这做长辈的都看得清清楚楚。听青璃姐说,殷氏婶娘也很有采取妲己姑姑的意义,如何你还是拖拖沓拉,全不似在其他事情上的利落!”
一旁的费仲心机转得极快,考虑道:“此事说不定与那三位道人有关,侯爷无妨请他们出去一见。”
现在听了苏全忠转述的苏护对崇黑虎的评价,他愈发肯定了本身对崇黑虎的推断不错,当即叮咛道:“全忠,若要实施我们的打算。定要将崇黑虎考虑在内。等你归去以后,转告令尊要多多留意此人。”
苏护不慌不忙,轻笑道:“承蒙费监军顾虑小儿,实不相瞒,小儿虽在阵前被擒,本爵却毫不担忧他有性命之危,实在是因为小儿当年曾受过一名高人的传授,颇练成一些古怪手腕,自保脱身应当不难。若本爵猜得不错,他现在也该返来了。”
见李靖有恼羞成怒的架式,袁野吐吐舌头,复将身一摇,化一道白光消逝在李靖的面前。
苏全忠在一旁看得有些发楞,向李靖问道:“兄长,这位袁野小将军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