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魄魔刀化形腰斩余元的同时,揭示出其规复完整形状以后的可骇能力,刹时将余元血肉、精气乃至灵魂吞噬一空,一部分充分本身,另一部分则隔空反哺刀主李靖。而只剩下一具空壳的余元尸身则在高空的劲风中化作一团玄色烟尘消逝无踪。
“二弟,你这是何意?”崇侯虎变色喝问。
李靖望着定光仙消逝的方向摇了点头,呼唤了虎魄魔刀所化的白虎返回营中。
他的两员亲信将领高定和沈冈有些手足无措地上前叨教道:“侯爷,功败垂成,现在我们该如何行事?”
崇黑虎忙摆手道:“小弟岂敢弑兄?只想请兄长将北伯侯之位临时传给小弟,小弟将率北地四百镇诸侯与大商分裂,今后不再听那无道昏君的调遣!”
一行人骑马来到崇黑虎营前,却见崇黑虎满身披挂。站在营门外相候。崇侯虎紧催战顿时前,迫不及待地问道:“二弟,你想到了甚么体例破那李靖?”
费仲在一旁厉声喝道:“崇黑虎,你敢叛变朝廷,莫非不怕王师征剿?”
崇黑虎却不再与他辩白,挥手命令道:“绑了!”
但是他毕竟是晚了一步,那符纸刹时燃尽,被浩繁兵将困在垓心的四人同时化作一道黄光消逝不见。
高定提示道:“是否要留下一些人马防备李靖和苏护两方?”
崇侯虎闻言,只得临时按捺心中焦心。在崇黑虎的指导下进了他的大营。
蓦地一向默不出声地崇应彪从怀中取出一张符纸,口中喝了一声:“敕令!”顺手一抖,那符纸无风自燃。
这一日。崇侯虎在大营当中与费仲、尤濯和重获重用的崇应彪相对愁坐,浇尽脑汁苦思破敌之策。忽地帐外有守门亲兵来报。说是相邻虎帐中的二千岁派人求见。崇侯虎召出去人,认得是兄弟身边的一名亲兵统领,便问起他的来意。那人说道二千岁偶尔想到一条能够克敌制胜的奇策,欲请大千岁并两位监军过营参详一番。
崇黑虎面上现出一丝厉色:“事已至此,只要一不做二不休,乘着对方人马尚未变更,马上尽起雄师,强攻中军大营。以我方精锐之兵,破对方无备蚁聚之众,应当不会太难!”
“好兄弟,这么多年来,做兄长的一向藐视了你!”崇侯虎在军政两道都没甚么大才,若论揣摩民气倒是一等一的妙手。他之前是一叶障目而不见泰山,现在则是稍稍转了几个动机便洞彻了崇黑虎的心机,“想来你对这北伯侯的位子觊觎已久,倒是难为你有如此耐烦,直比及本日才暴起发难。”
这一来崇侯虎等不免一筹莫展,进则毫无胜算,退则有违皇命,一时候只得据白阳河困守虎帐,与李靖雄师隔河相峙。崇侯虎又采取了苏护之计,与崇黑虎、苏护两人别离守着一座大营,相互之间互为援助,兵力既众。又有白阳河可做樊篱,一时之间倒也不愁李靖渡河来攻。
崇黑虎脸上现出一丝诡异笑意,点头道:“既然兄长如此焦急。小弟便说一说我迩来想到的一条战略。依小弟鄙意,不如……拿下了!”
跟着崇黑虎这突如其来的一声暴喝,大帐四周同时被人以利刃割开,多量士卒如狼似虎地闯了出去,将崇侯虎、崇应彪、费仲、尤濯四人团团围住,手中寒光闪动的刀剑指向四人的关键。
世人来到崇黑虎的中军帐前,崇侯虎喝令随行亲兵都留在远处不得靠近大帐,随后才和崇黑虎等人一起入帐。几人各依身份职衔落座以后。崇侯虎又问道:“二弟,现在帐内再无闲人。你总能够说说那战略了罢?”
崇黑虎神采大变,腰间长剑铿然出匣,脱手向崇应彪飞刺畴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