崇侯虎闻言,只得临时按捺心中焦心。在崇黑虎的指导下进了他的大营。
这一来崇侯虎等不免一筹莫展,进则毫无胜算,退则有违皇命,一时候只得据白阳河困守虎帐,与李靖雄师隔河相峙。崇侯虎又采取了苏护之计,与崇黑虎、苏护两人别离守着一座大营,相互之间互为援助,兵力既众。又有白阳河可做樊篱,一时之间倒也不愁李靖渡河来攻。
费仲在一旁厉声喝道:“崇黑虎,你敢叛变朝廷,莫非不怕王师征剿?”
崇侯虎面色乌青,问道:“好一个深明大义的兄弟!却不知你欲如何措置你这无德无才的兄长?是否要斩我首级以谢天下?”
虎魄魔刀化形腰斩余元的同时,揭示出其规复完整形状以后的可骇能力,刹时将余元血肉、精气乃至灵魂吞噬一空,一部分充分本身,另一部分则隔空反哺刀主李靖。而只剩下一具空壳的余元尸身则在高空的劲风中化作一团玄色烟尘消逝无踪。
一行人骑马来到崇黑虎营前,却见崇黑虎满身披挂。站在营门外相候。崇侯虎紧催战顿时前,迫不及待地问道:“二弟,你想到了甚么体例破那李靖?”
崇侯虎闻此不测之喜,自是大喜过望,仓猝伴随费仲、尤濯,又命儿子崇应彪带一队亲兵随行保护,同往崇黑虎大营。
李靖望着定光仙消逝的方向摇了点头,呼唤了虎魄魔刀所化的白虎返回营中。
崇黑虎面上现出一丝厉色:“事已至此,只要一不做二不休,乘着对方人马尚未变更,马上尽起雄师,强攻中军大营。以我方精锐之兵,破对方无备蚁聚之众,应当不会太难!”
他部下兵将提着绳索上前,便要将四人上绑。
崇黑虎哂道:“现在东、南两路皆反,西岐自文王逃归以后也不再尊奉王命,几与自主无异,也未见得朝廷将他们如何。莫非本爵会惊骇甚么王师征剿?”
费仲骑马从前面赶上来,笑道:“还是二千岁想得全面,崇兄。你也不必急在一时,大师先进营再说,”
“好兄弟,这么多年来,做兄长的一向藐视了你!”崇侯虎在军政两道都没甚么大才,若论揣摩民气倒是一等一的妙手。他之前是一叶障目而不见泰山,现在则是稍稍转了几个动机便洞彻了崇黑虎的心机,“想来你对这北伯侯的位子觊觎已久,倒是难为你有如此耐烦,直比及本日才暴起发难。”
崇黑虎却不再与他辩白,挥手命令道:“绑了!”
“二弟,你这是何意?”崇侯虎变色喝问。
但是他毕竟是晚了一步,那符纸刹时燃尽,被浩繁兵将困在垓心的四人同时化作一道黄光消逝不见。
高定提示道:“是否要留下一些人马防备李靖和苏护两方?”
崇黑虎脸上现出一丝诡异笑意,点头道:“既然兄长如此焦急。小弟便说一说我迩来想到的一条战略。依小弟鄙意,不如……拿下了!”
世人来到崇黑虎的中军帐前,崇侯虎喝令随行亲兵都留在远处不得靠近大帐,随后才和崇黑虎等人一起入帐。几人各依身份职衔落座以后。崇侯虎又问道:“二弟,现在帐内再无闲人。你总能够说说那战略了罢?”
跟着崇黑虎这突如其来的一声暴喝,大帐四周同时被人以利刃割开,多量士卒如狼似虎地闯了出去,将崇侯虎、崇应彪、费仲、尤濯四人团团围住,手中寒光闪动的刀剑指向四人的关键。
崇黑虎神采大变,腰间长剑铿然出匣,脱手向崇应彪飞刺畴昔。
崇侯虎等人本在营中等待罗宣的动静,初时遥见空中有无数火箭向李靖大营落下,苏护暗自担忧,崇黑虎情意不明,崇侯虎、费仲、尤濯则都鼓掌大笑。但等了半晌,却不见李靖大营火起,凭他们的眼力,又看不到空中李靖与罗宣大战的景象,不由得心焦难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