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号召了余元回身便走,余元心中固然不忿,但也晓得难以赛过李靖,又想到本身炉中正祭炼着一件能力奇大的珍宝,不若等宝贝炼成,再来找李靖倒霉。因而便也跟着定光仙恨恨而去。
空中的李靖与定光仙、余元也分出了胜负。李靖两件宝贝一攻一守无懈可击,技艺和经历更远远地在两名敌手之上,虽是以一敌二,却也大占上风,将定光仙和余元追得满空乱飞。
李靖接信在手,展纸观之,却见一封是闻仲的手札,信中申明本身已请出师叔定光仙和师兄余元互助,要朱登乘机将李靖擒下;另一封倒是纣王的密旨,对朱登许以重赏,只要他设法将李靖诛杀。
李靖则道:“以愚兄观之,那昏君该当另有几年气数。以是贤弟无妨先积储力量,据东鲁而观天下,待到大变起时,再大肆发兵不迟。当然,若贤弟不想教昏君过安稳日子,经常以一旅之师侵袭骚扰一番,权当练兵,亦何尝不成。”
余元性烈如火,受不得此调侃之言,乘风飞起仗剑直取李靖,大喝道:“小辈傲慢!真当道爷怕了你吗?”
激斗半晌以后,上面的灵陵城内先有了成果,因为李靖先斩了在统领人马的朱家五子。袁野等人由采取李靖所授的斩首之策,仗着技艺和法力专门捡军中将领斩杀。灵陵城内的数万雄师转眼之间便已群龙无首,而李靖那三千亲军则遵循李靖事前的安排。主动分红了三十个以百报酬单位的小队,星罗棋布地分离到城内。他们一面仗着精美的设备和刁悍的战力赶杀已成乌合之众的敌军,一面大声号令:“朱氏父子背义忘恩,诡计暗害护国侯,东西旁观者可生,助其为恶者杀无赦!”
“小弟天然要拭目以待,”姜文焕笑道,随即由衷称谢,“此次全仗李兄奇谋奇谋,总算处理了小弟的后顾之忧。没有了朱家父子在身后掣肘,今后小弟便能够用心找那昏君的费事了。”
又过数日,李靖亲身草拟的一纸檄文传遍天下,文中胪陈了此次事件的颠末,并附上纣王密旨的抄件,其文最末道:“君之视臣如手足,则臣视君如腹心;君之视臣如犬马,则臣视君如国人;君之视臣如土芥,则臣视君如寇仇。皇天后土实所共鉴,君王既以仇雠而待李靖,则李靖今后不复为商臣矣。”(未完待续。。)
数日以后,东伯侯姜文焕亲率一支人马进入东夷。因为朱家父子已死,各处城关的将士均无战心,沿途皆望风归降,姜文焕兵不血刃,直到灵陵城下。
正被李靖赶得狼狈不堪的定光仙和余元自是巴不得停手,余元喝道:“小辈,你有待怎地?”
未几时,有军兵来报说,朱登已在阁房横剑自刎,其妻亦吊颈他杀。李靖感喟一声,传令将朱登一家的尸首收殓了,依呼应礼法安葬。
定光仙本来另有些踌躇,但见到余元脱手,想到他如果有个闪失,本身倒是不好向金灵圣母交代,只得随后飞来,舞剑与余元夹攻李靖。
相见叙礼酬酢已毕,姜文焕愤然道:“那昏君实是无可救药,将李兄这等国之栋梁闲置一隅多年不算,竟还起了暗害之心!幸亏李兄神机奇谋,提早发觉朱家父子心胸歹意,才不至遭了这些昏君和小人的毒手!”
李靖伸手指指下方,笑道:“现在成果仍然清楚。两位还要再胶葛下去么?”
定光仙右手使剑,左手捏着法诀御使那柄白玉短杵忽起忽落,照着李靖头顶猛击;余元也右手使剑,左手却祭起一柄一尺三寸长的金光锉,来回穿越专刺李靖心窝。
李靖降落云头,走到被哪吒用混天绫团团裹住,只暴露一个脑袋的朱登面前,先叮咛哪吒将人放开,而后问道:“朱兄,你另有何话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