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吒拱手答道:“回禀师伯,只因家父的第四弟子辛环本日在疆场之上为妖物所伤,又暂无医治之法,故此我们三民气中烦忧。”
两边见礼已毕,李靖恭请慈航道人落座,又唤人奉茶以后,才动问道:“道长乃世外高人,此番重履尘凡,不知有何贵干?”
面前的慈航道报酬玉虚门下的佼佼者,修为已证元神之境,有她在此坐镇,纵使相柳果然脱手也不敷为惧。
慈航道人含笑应了,问道:“三位贤侄何故满面笑容?”
“王爷,你……没事罢?”许洺有些游移地问道。
慈航道人笑道:“修道之人不须外物,贫道只要一间静室居住,别的别无所求。若那相柳真欲逞凶,贫道自会脱手制止。”
慈航道人转向李靖问道:“不知令徒是如何景象?”
许洺茫然道:“本日遭遇大败,却不知王爷之欣喜从何而来?”
李靖感喟一声,将辛环的伤势陈述一遍。
看了一眼凄惨痛惨的众将士,羿然一言不发地返回本身的营帐以内。许洺担忧他会因本日之败而挫了心志,便随厥后到帐中,却见到羿然正一人独坐自斟自饮,脸上竟然带着欣欣笑意。
金吒的內腑之伤固然颇重。但持续服了几次李靖经心炼制的丹药以后便已病愈。
羿然道:“损兵折将当然堪忧,但符渎、佘曼、伍餍那三个妖物死在李靖手中,莫非不是一件可喜之事?”
“恰是!”羿然一掌击案,“老将军现在该明白本王为何要趁着那老怪物闭关之际,不吝代价地将符渎等请来军中互助了罢。若非各式哀告都说不动那老怪物,我又怎会如此曲意巴结那三个傲慢又贪婪的妖物。伍餍不过是那老怪物的守门恶犬,是死是活想来他也不会在乎。但符渎和佘曼与老怪物名为师徒,实则是其炉鼎禁脔。现在他们都死在李靖手中。本王却不信老怪物还能沉得住气龟缩不出!”
金吒大喜,带着两个弟弟拜谢了慈航道人,谨慎翼翼地捧着那片柳叶去了。
ps:不管是慈航道人还是观音菩萨,还是女身的形象比较扎眼舒心,大师觉得呢?
未几时,一个白衣如雪的道姑在门官引领下走上堂来,李靖抬眼看去。却见这道姑身形丰腴,面庞姣好,眉似新月,目若朗星。袅袅而行若风中摆莲,左手中托着一个晶莹无瑕的羊脂玉净瓶。道姑在李靖面前顿首为礼,柔声道:“普陀山潮音洞慈航道人。见过李侯爷。”
李靖率得胜之兵返回百丈关上,先去摒挡金吒和辛环的伤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