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现在说说吧,你此次带着凌城隍的玉印来本判这里所为何事啊!”
虽说这沉阴木不是很贵重,不过就产量而言也并没有达到烂大街的境地,能够以此木制作大殿,也算是一个大手笔。
而这座椅的正上方吊挂着一块匾额,上面写着赏善罚恶四个大字。
“大人,其实在来见大人之前,小神接到一户人家的祷告,他们家数年没有小孩,眼看年龄越来越大了,在没个孩子,这家可就不是家了!”
“固然小神对此束手无策,但是小神晓得,大人这里必定能够处理这个题目,故而小神大胆恳请大人圆这对伉俪的多年心愿吧!”
好半天以后,那陆判才仿佛复苏过来,看着方绍远还行着大礼呢,顿时轻咳一声,一摆手道:“哦,方地盘免礼!”
桌案右上角摆放着一只木盒,内里应当存放着判官的大印。
心中成心去看一看,但是摄于判官的害怕,方绍远一时有些逡巡不前。
身子微微一僵,方绍远渐渐地转过了,就瞥见一个身形壮硕,头戴燕翅帽,一脸刚硬,身穿红色官袍,脚踏黑底靴的中年男人正死死地盯着本身。
在大殿内里等了好一会儿,那保卫这才露面,然后用一种惊奇不定地神采看着方绍远。
“陆判大人,固然小神最后用五百人份的香火处理才得以脱身,不过这件事却令小神感慨不已。”
“一个跟都城隍干系密切的地盘的香火你也敢要,不嫌烫手啊!谁不晓得我们陆判和那都城隍一向不对于!”
对于方绍远的马屁,陆判并没有在乎,他在乎的是方绍远接下来会说些甚么,他仿佛已经有些明白方绍远的意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