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瘟使者降西岐,恰是东方甲乙木。
公然规律分严整,不亚当年风后强。
封神台上有他名,正按坎宫壬癸水。
匡扶社稷开基域,庇护黔黎脱祸胎。
手提宝剑电光生,胸藏妙诀神鬼哭。
行瘟部内居离位,正按南边火丙丁。
兑地行瘟号使者,正属西方庚辛金。
草履斜登寒雾生,胸藏法门多文斐。
话说木吒大喝曰:“你是何人,敢将左道邪术困吾兄长,使他头疼?想就是你了!”李奇曰:“非也,那是吾道兄周信。吾乃吕祖门人李奇是也。”木吒大怒:“都是一班左道邪党!”轻移大步,执剑当空来取李奇,李奇手中剑劈面交还。二人步战之间,剑分高低,要赌雌雄:一个是肉身成圣的木吒,施威仗勇;一个是瘟部内驰名的恶煞,展开凶光。来往未及五七回合,李奇便走,木吒随后赶来。二人步行,赶不上一射之地,李奇取出一幡,拿在手中,对木吒连摇数摇。木吒打了一个寒噤,不去追逐。李奇也全然不睬,径进大营去了。且说木吒一会儿面如白纸,浑身上如火燎,心中似油煎,解开袍服,赤身来见子牙,只叫:“不好了!”子牙大惊,急问:“怎的这等返来?”木吒颠仆在地,口喷白沫,身似炭火,子牙命扶今后房。子牙问掠阵官:“木吒如何如许返来?”掠阵官把木吒追逐摇幡之事说了一遍,子牙不知其故,“此又是左道之术!”心中甚是迷惑。
丝绦结就阴阳扣,宝剑挥开神鬼惊。
且说李奇进营,回见吕岳。道人问曰:“本日会何人?”李奇曰:“本日会木吒,弟子用法幡一展,无不呼应,是以得胜,回见尊师。”吕岳大悦,心中乐甚,乃作一歌,歌曰:
截教门中我最早,玄中妙诀很多言。五行道术平常事,驾雾腾云只等闲。腹内离龙并坎虎,捉来一处自折磨。炼就纯阳乾健体,九转还丹把寿延。八极神游真安闲,清闲肆意大罗天。本日来临西岐地,早早投戈免罪愆。
疫痢瘟癀几遍灾,子牙端是有奇才。
丝绦彩结扣连环,宝剑砍开六合髓。
面如满月眼如珠,淡黄袍服绣花禽。
身穿红服如喷火,足下麻鞋似水晶。
劫数方来神鬼哭,兵戈时至士民哀。
顶上金冠排鱼尾,面如紫草目光炜。
丝绦高低飘瑞彩,腹内玄机海样深。
子牙正在府中,谓杨戬曰:“吾师言三十六路伐西岐,算将来有三十路矣。今又逢此道者,把吾四个门人困住,声叫痛苦,使我心下不忍,如何是好?将奈之何?”正议间,忽门旗官报曰:“有一三只眼道人请丞相答话。”哪吒、杨戬在旁曰:“今连战五日,一日换一个,不知他营中有多少截教门人?师叔会他,便知端的。”子牙传令:“摆步队出城。”炮声清脆,两扇门开,摆布列兴周灭纣豪杰,前后立玉虚门下。且说吕岳见子牙出城,兵势严整,公然比别人分歧。恰是:
话说雷震子大喊曰:“来的妖人,仗何邪术,敢困吾二位道兄也!”朱天麟笑曰:“你自恃狰狞古怪,发此大言,谁来怕你。谅你也不知我是谁,吾乃九龙岛朱天麟的便是。你通名来,也是我会你一番。”雷震子笑曰:“谅尔不过一草芥之夫,焉能有甚道术。”雷震子把风雷翅分开,飞起空中,使起黄金棍,劈脸就打,朱天麟手中剑急架相还。二人订交,未及数合,大略雷震子在空中使开黄金棍,往下打将来,朱天麟如何抵挡得住,只得就走。雷震子方才要赶,朱天麟将剑往雷震子一指,雷震子在空中驾不住风雷二翅,响一声落将下来,便往西岐城内跳将出去,走至相府。子牙一见走来之势不好,子牙列席,急问雷震子曰:“你为何如此?”雷震子不言,只是把头摇,一交颠仆在地。子牙细心定睛,看不出他蹊跷原故,心中非常不乐,命抬进后厅调息。子牙迷惑。且说朱天麟回见吕岳,言如法治雷震子,无不该声而倒,吕道人大悦。次日,又着杨文辉来城下请战。摆布报入相府:“本日又是一名道人搦战。”子牙闻报,心下踌躇:“一日换一个道者,莫非又是十绝阵之故事?”子牙心中迷惑,只见龙须虎要去见阵,子牙许之。须虎出城,见一道人面如紫草,发似钢针,头戴鱼尾金冠,身穿皂服,飞步而来。怎见得,有诗为证,诗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