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荣浅笑着点了点头,随即向闻太师的营帐中走去,眨眼两个月不见,他想体味战事停顿如何。在进大营之前,他瞧见内里十数道黑气,冲于霄汉,覆盖于中军帐内。
“韦护,没想到连他都下山了。”
闻太师认同道:“各位道兄说的不错,想他阐教中人个个眼高于顶,素以正道自居,不但言语当中大肆架空鄙视我们截教,公开里更是视我等为傍门左道,恨不得除以后快,如此行动实乃公开向我教宣战,若不给他们点色彩瞧瞧,还真以我们截教好欺负呐!”
姚天君带着闻太师一干人等径入落魄阵中,指着一处空位道:“只需在其间筑一土台,设一香案,台上扎一草人,草人身上写‘姜尚’,的名字。然后在草人头上点三盏催魂灯,足下点上七盏促魄灯,待做完这统统后,只需我连着拜上二十一日,便大事可成。”
陶荣拱了拱手,问道:“师兄,迩来战事如何。小弟这两个月虽跟从徒弟在碧游宫学艺,但对这边的战事甚是牵挂,这不冒死炼好了掌心雷,徒弟她才肯放我下山。”
……
在闻太师的带路下,陶荣见到了十天君,虽都是一身道人打扮,不过他们长相凶暴,一看就不是甚么好人。陶荣在内心叹了口气,论起表面形象,截教门人确切远远不如阐教,怪不得被阐教打入傍门左道之流。
陶荣大吃一惊,心想此人不是在对于吕岳的时候出场的么?如何提早出来了,莫非因为本身的原故,打乱了阐教的打算。
说来憋屈,十天君法力高强,自成一系,长年居住金鳌岛,此地虽离碧游宫不远,但他们想见通天一面倒是千难万难。启事不过是截教家大业大,内里各种勾心斗角,若没有核心弟子引见,他们连进碧游宫的资格都没有,以是只能通过其他路子来实现他们的目标。
闻太师沉吟道:“那人才插手姜尚挥下没多久,我只记得他使着一根降魔杵,这兵器非常短长,我成汤营中有好多战将命丧杵下。”
闻太师听后暗喜,这个师弟向来言出必行,若没有实足的掌控他也不会开口说这般话,本身就等着他来日在疆场上的出色表示。这时,他忽想起十天君来助一事陶荣还不知情,因而道:“师弟,前次大败后,我去金鳌岛找了十位道友来助,同为本教中人,我为你引见一下。”
此次去碧游宫的修行经历让陶荣的设法产生了窜改,现在他背后有全部截教作为背景,行事便用不着像之前那般瞻前顾后,本身率性而为就好。归正杀了黄天化,与阐教的仇恨是结下了,也不在乎将仇恨进级。
九天君面露笑意,闻太师听后大喜,当即赞道:“有姚兄在此,何愁姜尚不死,西岐城不破。待破城之日,我亲身向大王为你表功。”
姚天君带世人观完落魄阵的奥妙后,便找来几个兵卒安插法台。他和九天君此番下山,一则跟阐教门人分个凹凸,二则想借此机遇立名,好获得通天赏识,从而举高在教中的职位。
闻太师一听,惊道:“师弟,你熟谙此人?”
姚天君笑着点头道:“闻兄,我和其他九位道兄乃修行之人,早已对尘凡繁华视如粪土。今番前来助商,一则为闻兄排忧解难,二则与他阐教门人见个凹凸。”
“师弟,盼星星盼玉轮,终究将你盼下山了,你返来的恰好,这一战我们定能一举毁灭西岐!”听闻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