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说我天生八字凶煞,命格太弱,有些东西碰不得。
“我师父出去了。”我晃晃头,总算从刘美玲婀娜的身上回过神来。
“戴过,戴了几天,打牌一向输,我就想转手卖出去。这不前些天,找你师父估个价。小昭,你说这值多少钱?”
美女恰是这条玉器街的房东刘美玲,走到我跟前把墨镜一摘,目光凌厉地盯着我。我内心吱呀乱颤,笑道:“玲姐说那里话,买卖不景气,早点收摊歇息嘛!”
这是一块圆形血玉,拳头大小,血沁葆光,贵体闪现胶质状况,申明已经老熟。上面雕镂的图案奇特狰狞,与普通的那种吉祥图案大不不异,模糊透着凶光。
“好甚么呀,第一晚的时候当然好,可接连几晚下来,你去尝尝。我骨头都快散架了,我让他今晚住旅店去,别返来折磨我。小昭,你说说,这事儿是不是太奇特了。”
如何这回客人的事情还没办好,就跑到乡间收货去了?临走前也没跟我提这事儿。
只传闻过累死的牛,还是头一次传闻有耕坏的田。
刘美玲说的是她老公唐荣,在街上见过几次,瘦不拉几的小老头。
“这玉你戴过吧?”
仿佛有点印象,早上打扫柜台的时候,抽屉里有个檀木盒子,上面写了名字。
我听完感觉蹊跷,师父向来办事利索,他眼睛毒是行里驰名的,甚么玉到他手里一过,真真假假也就门清儿了。
不过和南面架子上的灵货一样,用红绳打了八字结。这些都是师父叮嘱不能碰的东西。
俄然,她眸子子冒起了精光,像是捡到宝一样,镇静地说道:“就前几天早晨,他俄然变得生猛起来,见到我恨不得生吞了,一早晨折腾了十几次,我第二天都下不来床。”
细心看了一下刘美玲额头上的命宫,没发明有破财的迹象。
“这东西还真那么邪乎?”刘美玲看着我手里拿着的血玉,神采俄然变了。
“诶,小昭,我比来赶上点怪事,打麻将连输了好几天,真的是一把都没赢。你说是不是跟这玉有干系?”
所谓灵货就是店里开过光的玉石,有别于普通的珠宝金饰。黄金有价玉无价,有灵性的玉就更不必说,能起到镇宅安家,驱邪避祸,延年益寿的感化。
“余老歪不在吗?”刘美玲傲岸地在店里扫了一圈。
相玉,指的是帮客人辩白玉的真伪,品鉴成色,再估个行价。不过内里学问很深,触及到行里的很多端方,是家声险不小的技术。
余老歪是我师父的外号,行当里都这么称呼他。
“玲姐,这玉是哪来的?”我猜疑地看着她,总感觉她有甚么事情瞒我。
拍完她的手我才感觉后怕,这房东婆脾气一贯阴晴不定,整条玉器街的人都怕她,万一撒泼生机,我可就死定了。
我敢包管,刘美玲家里必定得出大事。这血玉凶光四射,戾气很重,要像我如许命格弱的人,戴上个十天半月,早就一命呜呼了。
傍晚临关门的时候,店里俄然来人了。一辆宝马车高低来个妆容精美的女人,穿得很时髦,前边是小低胸,后边大露背,下边是开叉裙,一对大长腿这么挑着,胸前一片白花花也跟着跳。
不过我心头一惊,刘美玲说的这两件事,都跟那块玉有干系。这不免令我非常猎奇,我看看手机,师父还没有复书息。心想这玉本来就是客人的,看看也无妨。
我心道不妙,这时候还管值多少钱。命不比钱贵吗?
“说实话,我做这一行也不是一两天了,你这玉究竟是甚么来路?不洁净的千万别乱戴。”
“那我坐这儿等他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