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我走的急,连这老太太儿子家的大门都忘了关了,徒弟一到那边先是一惊,随后缓缓走进大门皱眉看了起来。
“嘎吱嘎吱……”
我便在门口候着了,毕竟这鬼是我放出来的,我还等她出来今后把黑布取下呢,善始善终嘛,我昂首看了看天上的玉轮,嚯,那叫一个圆,今儿如何也农历十五了吧。
“干甚么玩意儿深更半夜的不睡觉,讨打。”徒弟迷含混糊地说道。
这个节骨眼上哪儿还容我去思虑啊,当机立下一脚将这门给踹下来了。
姥姥的,哪来这么多灰啊,真尼玛倒霉,呛了一口灰的我内心暗骂道。
可把这门踹下来后我当场就懵了!
很久,老太太开口道:“如果不是我儿子,那必然,必然是我儿媳妇了啊,他们两口儿为人都仁慈,我活着的时候也孝敬,我说我这儿子为甚么在我身后就没给我烧过纸钱,原、本来……”
老太太这般哭喊着身上的褂子也从红色垂垂变灰。
固然我们是在镇上,但我们这一块儿还没拆迁,是老屋子,木门,也不咋健壮,加上我每天也都有熬炼,那里难的到我。
有这老太太带路,十几分钟的路程便来到了老太太儿子家门口。
怨气!
好家伙我这一喊,老逼头子立马复苏了过来。
妈的,一看这架式不对,我立马说道:“哎老奶奶,您别焦急啊,现在还不能肯定是不是您儿媳妇呢,并且您儿子也不必然会有事啊,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