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正神采骤变,一把抓扣住杨翠花的右手,顺势搭上了她的寸关尺的尺脉。
“谁叫她与人偷情污了我坟头,我不找她莫非找你么。”
我一下子笑出声来,这个罗刹鬼也扯淡了,你哪怕说他老婆在你坟头撒尿也行啊,毕竟是乡村人,这类事情又不是没有过。咋能扯到偷情呢,你没见人家老太太都六十好几了么,早都绝经了,偷个屁的情。
杨翠花说:“老头子啊,你听听内里是如何回事啊,仿佛有动静哦,别是遭贼了吧。”
想到这里,我差点吐了出来。爷爷把眼睛一瞪:“给老子憋着,别弄脏了处所。”
传闻此地是六合间少有的一处鬼门关,每到夜黑风高之时,都会有人在此哭泣。是以,在明朝年间有人在此竖起了一块警示的碑文,上书来人止步,上面是一首诗:阴霾遮日月,虫兽出荒山,半夜行此处,十去九不还。
刚正勃然大怒,抬起银针再次扎向杨翠花的下体,这是第十一针,叫鬼藏。
“这是在号脉?”
究竟证明怕甚么就来甚么,刚正把杨翠花捆起来以后,取出银针直接扎到了杨翠花的人中穴上,左边下针右出针,这是鬼门十三针的第一针,鬼宫。
爷爷嘲笑一声:“救她?你错了,我巴不得刚正这最后一针扎下去。”
这时,我才反应了过来,本来他想先用圆光术看看赛诸葛刚正在干甚么。